祂扫了眼自家这个属下,然后说了刚才的事,问,“你说我要怎么哄她高兴?”
这个情形,那位陶姑娘怕是怎么也不会高兴吧?
霍大心里嘀咕,面上笑着说,“家主,陶小姐今日遭遇太多了,一时间肯定心情复杂,哪里能高兴,您对她好点,慢慢来就好了。”
说道这里,祂神情一动。
“我刚才没忍住亲她了。”祂说,之前霍大提醒过,让他不要冒昧。
霍大心道果然,这让狼守着肉,祂能忍住不吃,但总会忍不住舔舔的。
“走的时候,好像不小心把她嘴磕破了。”祂有些担心的说。
霍大讪讪,这能让他说什么。
“家主您下次小心点,”他挤出一句。
“亲亲还是很有趣的,她的脸嫩嫩的,嘴唇也软软的。”祂飘飘然的回忆,可惜怕吓着莺时,祂没更进一步。
回忆了一会儿,祂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感觉差不多了可以去看看莺时了,结果一抬眼,就瞧见霍大杵在屋里。
“你怎么还在这儿?该干嘛干嘛去。”祂有些嫌弃的说。
您不开口,他哪儿敢走,霍大心里腹诽一句,转身走了。
隔壁,招来人洗漱,她看了会儿书便上了床,丫鬟们退出去,屋里恢复了安静。
莺时躺在床上不自觉的屏息,等床前出现黑影的时候,她竟然不觉得奇怪,只有一种果然来了的感觉。
床帐被掀开,祂看着抱膝坐在床上的女孩,凑上前亲了亲。
一下午不见,想死他了。
“在等我?”祂愉悦的说。
莺时转头看着他,屋内昏暗,唯有从窗户泄入的月色,好在她一直注意着屋内的事,倒也隐约能看清楚。
男人身量高大,一进来就感觉原本宽大的床变得紧凑起来,入鬓的眉,深邃的眼,浑身自然而然的流露着高傲和霸道,是一种逼人的英俊。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他。
“怎么了?”祂原本心急火燎的恨不得把莺时亲亲摸摸啃一遍,但对上她打量的目光,却忍不住顿住,腰身忍不住挺起,甚至还不自觉的整了整神情,让自己更正经帅气些。
可惜,帐内昏暗,莺时根本没注意男人的认真。
“你要娶我?”她问。
“当然。”祂理所当然的说。
莺时注视着他,说,“你身边有几个女人?”
“什么女人?”祂不解的问。
“你们这样的大人物,身边总有些情人,你呢?”看他装傻,莺时直接问。
“那些没用的东西,我要她们干什么?”祂有些不高兴,一把把莺时薅进了怀里。
真的没有?
莺时惊诧的看她,她不觉得男人有必要骗她。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她们母女的命都捏在他手里,姓霍的完全可以为所欲为,提出任何要求。
莺时心中惊疑不定,一时间拿捏不准他的话是真是假,索性又问,“那你结婚后会好好对我吗?”
在昏暗中看着她忐忑的神情,祂心里一动,放轻了声音,“怎么好?”
“我的家产全都交给你。”
“我手下的人都听你的。”
“我也听你的。”祂笑,上前噙住女孩儿的唇。
莺时呼吸一滞,没动。
依依不舍的亲亲舔舔,祂试探着撬开唇齿。
莺时不能习惯,匆匆转过头。
有些遗憾的在她耳边亲了亲,只是祂还记得下午她不高兴,就忍住了说,“你乖,我什么都给你。”
“听我的?那你快走。”莺时安静的说,笑意中带着讽刺。
“这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