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确是没有伤害过她的。
“放心,我保证不会了。”黑伯崇将目光落在莺时的手腕上,轻轻伸手碰了碰。
祂昨天被白伯崇气到了,当时误伤了莺时,这件事只是想起就让祂心生悔意。
冰凉的指尖落在手腕,莺时又看了眼他的神情,眨了眨眼,没说话。
当时手腕的疼是真的,就该让他牢牢记住,也好少发些疯。
祂看着黑伯崇示弱引走了莺时的注意,眼中的笑意稍淡。
蠢货竟然知道动脑子了。
呵——
“莺时,好了,看看可以吗?”祂将莺时的头发梳好抓在手里,温声询问。
其实说起梳头发,莺时常年都是松松扎一个低马尾,实在是没什么技术含量,能把头发梳通顺,然后套上皮筋就好。
她在镜中看了一眼,轻轻嗯了一声给与肯定。
祂就笑了笑,轻轻用皮筋给她绑好。
总算弄好,外面苏兰成已经敲响了莺时的门。
“莺时,起来了吗?”她问。
现在是七点半。
莺时看了眼时间,诶了一声,起床去开门。
母女两人商量着早餐吃点什么的时候,门被敲响。
“来了。”莺时说着去打开门,忽然发现身边的黑伯崇不见了。
嗯?
莺时心中一动打开门,站在门外的果然是对方。
“早餐。”祂拎着袋子对莺时笑。
同样的微笑,黑伯崇真的和白伯崇丝毫不一样,一个张扬肆意,一个温润内敛。
莺时心中一跳,想着这样观众肯定能发现不对的。
但这现在没法说。
莺时将这一点压下,看了眼他手里拎着的早餐,微笑拒绝说,“这不太合适。”
镜头看着呢,昨晚蹭一顿饭就有点不合理了,现在又带早餐,莺时不看都能猜到往上那些人会怎么说。
“你们刚来这里不熟悉,我就顺便带了一份。”黑伯崇微微皱眉,有点不高兴的说。
祂也想为莺时做点什么好哄她高兴,但她却拒绝了。
白伯崇在一旁看着心里暗骂一声蠢。
蠢死了。
“你说,要是心里过意不去就给个跑腿费吧。”祂心累的在旁边指引。
刚才看祂跑得快,祂也想多陪陪莺时,可没想到这个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黑伯崇扫了一眼白伯崇,虽然心里不高兴,还是学着说了。
莺时嘴角隐晦的抽了抽。
这两个碰到一起,她顿时有点头痛。
心里嘀咕了两句,到底是好意,既然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由头,莺时就把人放了进来。
苏兰成看见是他有点惊讶,得知后立即笑着道了谢。
莺时温声问了钱,然后把昨天母女两人辛辛苦苦挣的钱掏出来给了他。
祂意思意思的收了点,坐在一起和莺时母女两人一起用了早餐。
隐晦的扫了白伯崇一样,祂不免有些得意,昨天看祂跟莺时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祂就像这么做了,不枉费祂刚才立即动身。
摄影师对准三人,虽然还早,但直播间里的人都不少,只是这会儿都有些微妙。
她们都发现今天出现的这个小哥哥和昨天的不同,若说昨天是温润端方的君子,那今天就是张扬肆意的贵公子,只是看着他的眉眼,就能想象到他鲜衣怒马的恣意模样。
怎么说,虽然不一样,但都很迷人。
甚至有人怀疑他们是双胞胎,不然同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截然不同的模样。
饭吃到一半,手机叮当一声,莺时才发现手机里多了个群,里面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