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下泉镜花后忍不住被这句话弄得搓了下手臂。
他两眼无神:“话说,那月哥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想玩角色扮演……还是扮演黑衣组织啊?!”
同样对组织的代号十分过敏的灰原哀在心里赞同地点了点头,不过她倒也没说别的什么,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难道你不想看到琴酒不服气却又不得不对那月哥恭敬听话的样子吗?”
两个和琴酒有很大过节的孩子思考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莫名其妙要扮演组织继承人这个角色的工藤新一沉痛点头,语气里却有点小雀跃:“你说服我了。”
他们本来就是受到那月哥给的剧本后在固定的时间来固定地点‘演戏’的,一开始自然不知道会在暗处听见那段对话的人是谁,暗处随时预备狙击协助的苏格兰——诸伏景光就是他们的后手之一。
现在该说的说完了,该暗示的消息也暗示出去了,他们任务完成,自然该功成身退了嘛。
只不过,今晚需要在这场宴会上表演的人,可不止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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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和外面走廊上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同时进行的,当降谷零刚越过其他人走到凶案中心时,他甚至没来得及展开调查,就被一道声音阻止了行动。
“这就不用麻烦阁下了。”往这里走来的是森鸥外,两侧的人给他让出了路,“港口mafia内部的事情,内部会自己解决的。”
说这句话时,森鸥外的脸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不知为何,他对待穿着侍应生服装的降谷零的态度意外的客气。
“不过不知道这位阁下是如何拿到这身衣服的?”森鸥外话音一转,酒红色的眼睛微弯,言语间却一扫前面的客气礼貌,摆出淡淡的、上位者的架势,“这场宴会中布置的侍应生应该都是港口mafia自己的人,可我却没在人员名单上看到过阁下……这个问题,可以麻烦侦探先生解答一下吗?”
在尾音落下后,降谷零只是一眨眼,尾崎红叶的刀就从伞中抽出,就架在了他的脖颈前。
森鸥外和金发青年对视了一眼,非但没从那双眼睛里看见惊慌,还收获了对方弯起眼睛模仿自己刚刚表情送来的一个‘微笑’,即使面前有一把随时会杀死他的刀,他也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森鸥外不禁在心里又想了一下:是还有什么底
牌吗?难道是有什么能从这个场合顺利逃脱的异能?
在有人尖叫死人了的时候,森鸥外就收到了太宰治的联络——也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拿到他现在的联系方式的,但森鸥外一点都不意外——太宰治告诉了他一些情报。
之前他们在调查的那个突然出现在横滨的组织确实是以酒命名的,目前已知的成员有三人,基本可以和第二起案件现场的三对脚印对上号。
【雪莉酒】是一个小女孩,【琴酒】是较为凶狠、手段残忍的高大男性,而现场遗留的那瓶威士忌对应的【波本】男女未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性格里有一定的恶劣成分。
森鸥外知道太宰治是在利用港口mafia先和那个神秘组织对上,但他其实不怎么在乎,毕竟解决这个神秘组织后能得到的利益暂时大于危险,那就足够了。
他也在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和侦探社的人虎交谈的金发男性,并从名单中推测出了对方的目的不纯,刚刚更是趁机肯定了这一点。
原本他还在思考这个人究竟是【琴酒】还是【波本】,又或者是另一个他们还未知的角色,但现在看来,对方很可能就是那个性格恶劣的【波本】吧。
“这个嘛。”降谷零笑眯眯地说,“哪怕我说了,森首领也不一定相信吧?何况,森首领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