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松的笑容更加诚挚了,她不会和钱过不去,尤其是她现在手里本金不少,理所当然的能用作投资的钱也更多了。她开始和他商量拟合同的事,利雷告诉她他已经找人拟了一份,回头就发给她,等她确定无误后这件事就算成了。
“这个小项目目前只有我们三个。”他说,“等第一笔赚回来了,我准备再往里面加一点钱。”
说完,他抓起旁边的杯子快速喝了口水,精神抖擞地站起来,“好了,我得去给另一个项目拉投资了。”
利雷走后,池白松还没有要走的打算,她走到角落接了杯温水啜了一口。
她看着还站在门口的裴烬,“把门锁了,过来。”
裴烬顿了顿,反手将门锁上了,他走到池白松身旁,不知道该坐下还是该怎么办,他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自己该安置在哪个位置,他问:“还有什么事?”
“刚才没做完的事。”池白松慢条斯理地将杯子放到一旁,掷出一道惊雷。
裴烬刚打算在她旁边坐下,此刻又拿不定主意了——他不确定、或者说他不敢确定她话中的意思,是否是自己理解的意思,还是说他会错意了。
他感觉舌根下方都是干涩的。
她环视周围,翘起腿,一手托腮,笑着道:“……这里没有监控,也不会被人打扰。”
刚才交谈时,她还嫌外面太阳太大,把窗帘给拉上了。
池白松在心里说:而且时间也来得及,距离晚宴正式开始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与其就这么无聊地等待晚宴开始,不如把时间利用起来找些乐子。
趁着她现在还有点兴致。
裴烬脑子乱七八糟的,他能感觉到池白松的气息发生了变化。抑制剂几乎无法防御她身上逐渐强烈的香气,感官的刺激和内心的拷问双管齐下,催促着他赶紧做出决定,他唇线紧绷,惴惴不安起来——如果他会错意,又如果她只是在给自己开一个恶劣的玩笑呢?
他迎上池白松的眼神,想从她的视线中确定她是否和自己有同样的欲望。
然而她目光总是清明又坚定,叫人自惭形秽。
裴烬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犹豫不决、拖泥带水的一面。
“我……”
池白松眉梢微挑,问道:“是不会?还是不想?”
“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你。”
她说着,就开始整理自己裙子的下摆,做出一副打算起身离开的模样。
就在她放下翘起的腿的那个瞬间,裴烬被莫大的后悔揪住了心脏,他伸手覆住她的膝盖,声音有些发抖,“别走。”
“嗯?”
在她玩味的目光里,他不再有任何负担和迷茫,就这么在她身前跪了下来,激烈的心理斗争让眼角也染上了红色。
他放在她膝盖的手慢慢地、轻轻地往上挪了几寸,整个过程中,他都小心翼翼地确认她会不会一脚踢开自己,好在这噩梦一样的预想没有来临,他的手终于在忐忑中抵达了目的地——也就是膝盖上方一点点的,大腿的位置。
他耳根已经全红了,这片红色开始朝着脖颈蔓延。
池白松抬起他的下巴,下指令道:“继续。”
她感觉到身前的男人有一刹那的僵硬,于是她又攥住他的一只角,“难道你要让我教你怎么做?”
他喉咙动了动,声音沙哑:“……不用,我知道我要做什么。”
“那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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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您总不能一辈子把我当成您翅膀之下的小鸟,母妃,以后每次我和她说话你都要遣人来将我支开吗?”尤利西斯不想在外面和洁琳塔争吵,他已经对这种无意义的争吵厌倦了。
洁琳塔捏着扇子的手越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