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
“这个模样，”马尔科蹲下来端详了一番，他脑海中浮现曾经看过的恶魔果实图鉴，“好像是叫……暗暗果实？也算自然系的一种吧。”
“那不是和我一样？”艾斯手臂化成火焰，又变回来。
“不，”马尔科把果实放回去，“我记得暗暗果实比较不一样，吃下它的人不能元素化躲避伤害，而是什么来着……？好像是【吞噬】？”
原本同样兴致盎然的龙雅脚步顿住，他撇撇嘴，后退了两步，盘腿坐在甲板上。
“暗暗果实吗，不知道味道会是什么样，”文奈凑近闻了闻，“看起来有点像火龙果，但闻不出香气来。”
“是啊，当时我找到的时候，就想到温娜你不知道能不能用这个做菜——虽然我肯定不行了哈哈哈，”萨奇摸头，“可能只有异世界的人能办到了吧。”
闻言，在场的两个已经吃过恶魔果实的人都下意识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温娜，你想要恶魔果实不会是……”艾斯的脸色迅速变紫，“恶魔果实可是全伟大航路公认的难吃啊！和在泔水桶里泡了一个月的抹布一样难吃！”
马尔科张了张口，终究没能说出话来，他只是拍拍艾斯的肩膀……这小子，不会吃过抹布吧？
“呃，”文奈想象了一下，脸色也变了，“既然是果实，那总该有种味道吧？”
大不了也就是乾汁的程度——毕竟伟大航路上这么多能力者，也没见谁因为吃恶魔果实难吃到嘎过去的。
“要不你先尝尝？”萨奇鼓动，被马尔科敲了一下脑壳。
马尔科严肃道：“吃恶魔果实可是一件严肃的事，果实是海之恶魔的化身，会被大海所厌恶的。”
“而且我也不能白拿萨奇你的战利品吧。”文奈知道白胡子海贼团的规矩，谁找到的宝藏就是谁的，这个恶魔果实估计就是萨奇找到的，所以他看起来毫不在意的样子。
萨奇摆摆手，表示他要这个恶魔果实也没有用。
“那不如这样吧，”文奈看到天空中飞过的送报鸥，灵机一动，“我记得多弗朗明哥不是还欠着我一亿贝利？”
这可是刊登在世界经济报的头条上的。
“说得没错，”马尔科抓着菠萝连皮带刺咬了一口，“天夜叉把你卖到万国的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这艘船转了个向，又朝着德雷斯罗萨航去。
*
文奈将暗暗果实切成了八等分并且做好了标记，紫色外皮里面是雪白的果肉，顺着刀片切开的地方，还冒出滴滴粘稠晶莹的果汁来，光从外表来看，居然是种蛮美味的水果。
“你们之前吃恶魔果实是怎么吃的？”她看向艾斯和马尔科。
艾斯充满敬畏地看着她对着恶魔果实研究：“当时我饿得快死了，和丢斯两人分食了烧烧果实，正好是我吃到了第一口……当时饿得快失去理智了，回过神来已经下肚。”
不过那种久久无法忘怀的味道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怎么吃的？”马尔科又咬了一口菠萝，把牙印转向文奈，“就是这么吃的啊。”
文奈嘴角抽搐了一下，马尔科和龙雅还挺有共同语言的——两人都能带皮咬水果。
和直接咬菠萝比起来，龙雅带皮吃橘子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她看向一旁练习挥拍的龙雅，叹了口气，微微蹙眉，总觉得这颗恶魔果实里的灵魂格外关照龙雅那个方向的样子……应该是她的错觉？龙雅倒是一点也不感冒。
“文奈，你要吃这颗恶魔果实吗？”阳光照耀的甲板上，龙雅练习了一会，很快就出汗了，他干脆和艾斯一样加入光膀子大队，任由汗水划过线条流畅的肌肉，“嗯，这个【吞噬】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