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白一红女子,其中白衣女子身形纤细,仿佛闺阁小姐般袅袅婷婷,另一个则妖艳妩媚,眼尾带着勾子般。
刀客从包裹中取出纱巾,有些不太自在:“何姑娘,这个给你。”
这是他在赶路时经过一小摊时买下的,正好用来给何姑娘戴在脸上。
何姑娘轻轻道:“多谢大人。”
刀客闻言才想起自己不曾将名字告知这两人,“我姓阎,名为子辰,平辈人都叫我子辰,。”
宝珠有些艳羡道:“阎子辰?你这名字当真好听无比。”
比她从前那两个名字简直是云泥之别。
何盈静也点点头,轻轻道:“阎公子。”
阎子辰眉头皱了皱,总觉得这称呼还是显得格外生分,可偏偏他与何盈静的确相识不久,彼此身份又过于敏感,叫阎公子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阎子辰压下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对两位姑娘道:“我们先去一趟附近的客栈。”
先租了三间客房,外加让小二喂马。
刀客在房间洗了个澡,又仔细整理了一下仪表,倒不是因为在意仪表,而是以免那县衙官员见他狼狈风尘仆仆,故意以势压人。
一切准备就绪后。
何姑娘又掏出那小小的木片,“前辈,我们要进县衙公堂了击鼓申冤了。”
唯有这样,才能让大人立刻升堂判案。
小木片闪了闪。
何姑娘将小木片放回衣袖中,跟着刀客他们一步步走到县衙门口,站在两侧的衙差持见这三人走过来,心知八成是要告状的,再看这三人穿着打扮与气质不俗,明显不是他们所招惹不起的,便暗示道:“想告状的话走后门。”
只要走后门交足够的钱,就能让县令帮忙颠倒黑白,哪怕是杀了人的,也能改成是受害者,反而让受害者家属进监狱判刑。
偶尔与官府打交道的阎子辰目光冷了下来,“我们三个要击鼓鸣冤告状。”
两名衙差被刀客的目光震慑,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反应过来又急忙呵斥道:“大胆,你可知道我们县令公务繁忙,哪里有时间处理你们这等小事。”
刀客一言不发,转头就直奔右侧开始击鼓。
咚咚咚的声音响起,不仅是县衙内正忙着与后院小妾嬉闹的县令,就连四周行人与百姓都听见了,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竟然还有人敢在永安县击鼓鸣冤,难道不知晓此地县令昏庸,甚至与那黑山妖都有勾结么?”
旁边的人闻言摇头叹息:“不仅如此,那位县令的亲姐,还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贵妃,就连最铁面无私的清官都不敢得罪这位。”
刚路过此地歇脚的江湖人闻言放下酒杯,问那人:“这事又与那击鼓鸣冤的事有何关系?”
对方答道:“唉,那位县令平日花天酒地、荒淫无度,最讨厌别人在白日告状鸣冤。”
自古以来,只要有人击鼓鸣冤,县令就必须前往县衙大堂办案审案,哪怕手里有重要事也不行。
江湖人士反而更迷糊了,“这是为何?”
对方上下打量了一下这江湖人士,似是明悟:“你是刚下山的奇人异士吧?”
也只有这些自幼在山上学习修炼的奇人异士,才会对这些事一无所知。
奇人异士点头。
对方道:“县衙的鸣冤鼓与官印接连,那县令若是不去,官印就会自封所有功能,他这官儿也就等于被撸下来了。”
官印这个功能还是挺好的,只可惜依然阻止不了贪官从中钻漏洞,导致封地百姓求助无门。
江湖人士听得怒而拍桌,“这天底下难道就没有能制止这等贪官的办法了吗,官府既然靠不住,那就由我来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