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惊蛰抬起右手,掌心托住温时的脸颊,神情认真,继续问:“后悔了是不是又要哭?”
温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含含混混地摇了摇头,试图表达自己的意愿。
陆惊蛰拽下了温时的发圈,长而柔软的头发倾泻而下,四散在陆惊蛰的手臂间,看起来混乱而暧昧。
“后悔也晚了。”
陆惊蛰可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意志坚定,可以永远有条不紊。他对温时没什么抵抗力,从很早之前就是。
陆惊蛰打开车门,抱起温时,将他放到了后座。
两人持续不断地接着吻,陆惊蛰的手伸进温时的衣服里,粗糙的指腹压在赤.裸的脊背上,吮.吸着他的嘴唇,不太温柔,但也没那么凶狠。
比起性,温时更想要的好像是吻,无穷无尽的吻。
温时开始衣.衫不整,但没有真的脱掉衣服,他温顺地承受着渴求的吻。
车窗全关太过闷热,而温时的呼吸又很急促,所以打开了一道不大的缝隙。
灼热的日光照了进来,将温时的肤色映得几近透明,能清楚地看到青灰色的筋脉,覆在薄薄皮肉下的骨骼的形状,紧绷着的小腿的弧度。
陆惊蛰用的是手,抱着温时,在他耳边小声说:“水这么多。”
即使温时残余的理智很少很少,还是会为了这样简单的话害羞脸热。
他睁开了眼,直视着窗外的烈日,被刺痛了也不移开视线,有点傻,还是陆惊蛰用手臂遮住了他的眼,温时才缓慢地反应过来,搂着陆惊蛰的肩膀,很依赖似的埋进他的颈窝。
结束过后,温时稍微好转了些,但还是神志不清,全身高热,全的能滴出水来。
陆惊蛰把温时抱在腿上,Alpha的信息素安抚着发.情的温时,他知道温时此时最需要的是安静舒适的场所休息。
过了好一会儿,陆惊蛰将浑身脱力的温时放在宽敞的后座躺平,自己去了驾驶座。
汽车重新启动了。
温时昏昏沉沉地躺在后座上,又困又累,又很想看陆惊蛰,勉强睁开了眼,视线却很模糊。
车开得很平稳,但仍有很轻的、不能忽略的颤动,就像是陆惊蛰温柔的抚摸,时刻充斥着温时的心灵和□□,一刻也没有停下。
但温时想要真实的那种。
他很小声地说:“我想坐前面。”
因为用嗓过度,温时的声音很哑,殷红的嘴唇开开合合数次,才说出这么一句简单的话。
其实他很少会提出要求,不想被拒绝。但这个人是陆惊蛰,温时就没那么怕了。
陆惊蛰也听到了,他回头看了温时一眼,似乎是拿这个人没办法。
停下车后,陆惊蛰打横抱起温时,将他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系上了安全带。
温时的理智恢复了少许,嘴唇微微张着,很慢地呼吸着,汲取充满陆惊蛰信息素的空气,在体内循环往复。
他们才有过那样亲密的接触,温时的脸很烫,又忍不住去看陆惊蛰。
大多数时候,温时认定陆惊蛰只是好心,很少的时候也会觉得不是。
就像现在,温时会想陆惊蛰有那么多善良和怜悯,帮助一个陷入情.欲,不可自拔的Omega吗?
温时想不明白。
可能是离别在即,信息素又催使了心底的欲念,温时放任自我,也想要成为某个人的珍宝。
除了陆惊蛰,别人都不行。
天色渐晚,远处的天际染上了少许昏黄,温时半垂着眼,睫毛上有一圈很亮的弧,慢吞吞地问:“陆惊蛰,你会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陆惊蛰将车开得很快,他问:“什么?”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