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完全治愈,并且会对患者的生活造成严重的影响。
温时皱紧了眉,又找了很久,但没查询到与Omega信息素相关的治疗方式。
或许是找不到想要的结果,温时下意识地输入了对方的名字,还没有来得及反悔,鼠标旋转了半秒钟,结果页面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再三犹豫后,温时还是点开了其中一条链接。
陆惊蛰的名字出现在一个留学生交流论坛的回复中,通过上下的对话,温时找到了陆惊蛰这个名字对应的大学和英文名。
在克尔森大学的官方网站上,温时搜索到了很多与陆惊蛰有关的消息,里面有他获得的各项奖项,大多配有图片,是温时今天中午见到的那个人。
温时对着电脑发了会儿呆,照片中的陆惊蛰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所以也不会用这么荒谬的谎话骗自己吧。
温时这么想着,仰躺到床上,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的黄昏,温时又和陆惊蛰见了一面。
这一次多了个人。随行的医生向温时出示了自己的执照,并联网展示了在医院中的职位,随即解释了陆惊蛰的病情,以及目前这种治疗方式的可行性。
而温时是他们寻找了好几年的Omega,匹配度100%,唯有温时的信息素才能起效。
温时听得很认真,觉得自己在做一场梦,他拥有了独一无二,帮助另一个人的权利。
是很特别的人。
但温时不是贪恋这样的权利,有一瞬间的自我满足就够了,他是真的希望能陆惊蛰能够痊愈。
毕竟网络上搜索到的与信息素紊乱症相关临床症状听起来都很可怕难熬。
医生在结束自己的职责后推门离开,周围的桌子都坐满了,有很多对情侣,门上挂着的风铃也一直叮叮当当,咖啡店里是热闹的。
温时偏过头,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问得很慢:“真的只用待在一个房间,提供信息素就行了吗?”
他是有点奇怪,因为按照医生的意思,用一个人的信息素安抚另一个人,最快最有效的方式……
陆惊蛰说:“嗯。真的。”
前一天温时还在怀疑这个人是骗子,现在就轻易相信对方说的话了。
或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吧。温时的脸颊有点烫。
“我……”温时终于下定决心,将不算缜密的考虑说了出来,“我愿意帮你,当无偿的义工,不用别的报酬,但有三个要求。”
实际上温时有什么要求,陆惊蛰都能满足,但他点了下头,准备认真倾听温时的话,再做出承诺。
这一次见面,他们特意挑了个离学校很远的咖啡店,几乎不会遇到温时认识的人,但温时自知这件事很古怪,不能为外人所知,心虚地压低嗓音:“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身边的任何人。”
如果母亲或者别的长辈知道自己和一个成年Alpha单独相处,提供信息素,是为了给对方治病,一定会认为自己疯了。他不想陷入那样尴尬的场面。
陆惊蛰点过头后,温时又想了一小会儿,慢吞吞地说:“治疗过程中,不能有肢体上的接触。”
在Alpha和Omega之间,信息素很多时候都会和性、欲望扯上关系,温时是一个未成年人,对陆惊蛰的了解很少,只想和他保持纯粹的帮助关系。
陆惊蛰说好,又提出了一些有用的建议,比如配套的警告装置,以保护温时的安全。
温时没想那么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说由陆惊蛰决定就好。
又过了好一会儿,拿铁里的冰块都快要融化了,温时抿紧了唇,最后说:“我当义工的期间,有知晓患者病情变化的权利。”
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