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换,怎么换药我教你们,待会儿我另写方子来。多给孩子吃鸡蛋肉羹,小一月患处便能渐渐长出肉来。”那管事一家自然又是千恩万谢,问林容可否暂住一段时日,等着孩子病好再走。
林容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议论起来,叽叽喳喳好一会儿,一时便有一位五十来岁的大夫站出来呵斥:“这孩子的病,缓治还有一线生机,如今你下猛药材,这孩子烧得人事不省,小儿高热九死一生,如此害人性命,必要锁了你见官去……”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人一脚踢飞,扶着墙站起来,见院门口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立着一位一身鹤氅的男子,身姿挺拔,身后还随侍着数百军士。
那大夫捂着胸口质问:“你是什么人,竟然在县衙外行凶?”
陆慎并不回答,穿过众人,将林容双手擒住,拦腰抱起,一脸肃容:“我是她丈夫!”
林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扭着自己的双手,只微微一挣扎,便扯着筋的疼,低声骂道:“陆慎,你混蛋。”
陆慎并不理,不知过了多久,推门抚帐,将林容扔在驿站的一堆锦被之中,转头吩咐沉砚:“明日再启程。”
林容还未来得及坐起来,便被陆慎俯身压了过来,拢过双手系在帐幔勾带上。他略带薄茧的手去抚林容的樱唇,好半晌,恨恨地吻了上去,肌肤相贴,几无喘息之地。
良久,陆慎这才止住,见女子唇间已经一片糜红,脸上具是冰冷的清泪,却不说话,只怔怔望着他。
林容虽不说话,意思却很明显,二人四目相对,陆慎终是叹息一声,低头去衔女子的清泪,在她耳边喃喃:“你说得不错,在你面前,我陆慎是一个十足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