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义务和责任是一样的。
也隐约察觉到,那人超乎一般的强大并不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实力、欣赏弱小之国的公主求助的姿态,而是为了迎接更强大的敌人,迎接一场更大、更危险的豪赌。
对于她来说是差点失去反抗能力的绝境被对方轻松破解,其中的差距并不是她所认为的实力碾压,而是具有前瞻性的布局意识和手上累积的筹码。
前者她大概这辈子都达不到,而后者,她不觉得身为一国继承人的自己学不会。
当然了,那些能力她也不可能完全复制。
不过没关系,她只要达到自己那份强大便可。
叩叩——
薇薇深呼吸了一口,敲响了会议室门。
……
“请进。”
艾米看着那个开门走进来的高马尾少女,视线随着对方的靠近最后落在她怀里抱着的东西。
“我还以为你三天前就离开了。”
三天前就结束了所谓‘留岛一周’的观察。
按照这位薇薇公主对自己国家子民的在意程度,应该会在结束的那一天就立马启程回国,没想到……
“你找我有什么事么?坐。”
一如那天对方找上她时她的做法,艾米依旧用藤蔓拉过一把椅子放在对方身后。
这一回,薇薇坐下了。
她将自己带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坐上椅子后往里带了带。
而后开口道:“戴蒙德小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和上一回差不多的目的。
“嗯?让我救你的国家么?”
艾米一只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指尖搭在桌子上轻轻随意敲打着。
“如果是这件事的话,我想我们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知道。”薇薇开口道。
这一次开局就被拒绝的情况倒没让她眼底的希望如之前那般一下就被熄灭。
“哦?所以这回是找到交换的筹码了?”艾米换了个姿势,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态度。
薇薇深呼吸了一口想要缓解紧张的情绪,但开口时声音里还是带着微颤。
她说:“在此之前,我能问一下,鳄鱼……克洛克达尔给你带来了多少好处?”
艾米将坐在自己左边的这位十五岁少女的姿态尽收眼底。
声音因紧张而有些轻重不明,局促的双手一下一下小幅度的揉搓放在桌子上的纸页,脸上带着生理反应下的红晕、嘴唇微颤……
举个粗俗而不恰当的比喻,有点打脸充胖子逼着自己成为谈判老手的感觉。
估计在有些人看来,会觉得这个样子有点滑稽,从而感到不屑。
艾米微微直了直背,收起方才闲谈的态度,回答起薇薇的问题。
“很多。”
“你在巴洛克工作社待过应该知道,巴洛克工作社就是一个由钱堆砌起来的犯罪组织。而在三天前,里面十分之一的黑账归我……”
别看克洛克达尔就闷头一直待在阿拉巴斯坦十几年一动不动似王八。
实则他是个灰白黑三道线都吃的精明商人。
与黑,虽然不及远在新世界那位军火牵线商那么赚,但也参与这方面的生意。
与灰,就是巴洛克工作社这个犯罪组织。
与白,那就是明面上的赌场雨宴。
艾米和克洛克达尔在灰白上有合作。
很多人都知道的虫上‘雨宴’就是一部分。
从天天有海民在上面开赌局就能看出,这是一本万利的赚钱工具。
至于灰色的巴洛克工作社,其实是构成‘乐园防线’的一部分。
由那些人经常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