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时却被校门口的大伯告知父母两人出了车祸抢救无效去世。
突如其来的噩耗让两人愣在原地,好像一天过去亲人就剩下彼此一样。父亲的亲戚对两人避之不及,只有大伯愿意把他们接到他家里去。
住在大伯在短短几个星期,盛淮见识到旁的亲戚嘴脸变化之快,因此越发感谢大伯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如此照顾他和姐姐。但某一日盛晚突然提出要去b市,去找外祖父。
他们的外祖父是b市盛氏集团的董事长,身家不可想象,在上流贵族中的地位不可撼动。
“姐,我们为什么要去b市。”母亲在世时,除了每年过年会去一次盛宅,其余他们跟那边根本没有多少来往。而且父母留给他和姐姐的财产也够他们吃喝不愁,为什么非要离开h市。
盛淮感觉他姐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最后她只说了一句。“小淮,你跟我去吗?”
他不会拒绝盛晚,在离开h市之前他看了眼上车处。“姐,我们还会再回来吗?”
“会的。”
b市是个完全不同的地方,这里时间快到仿佛没有安静下来做自己事的时间,到处都是高楼林立,夜晚间霓虹灯闪闪炽炽,马路上多得是光鲜亮丽的路人和豪车。
盛淮没什么波动地看着这一切,在这种陌生无聊的世界他只想一直陪在他姐身边。
在他们到盛宅时并没有引起那位外祖父的多少注意,那一年他们在盛宅总是会受到旁的同龄人的欺负。
盛淮惹不住哭着给他姐的手上药,“姐,疼不疼。”
盛晚摇了摇头,“他们只是看我不顺眼,你当时应该去找吴伯过来,不应该掺和进来。”说完她摸了摸盛淮泛着淤青的手臂,心疼道:“我记得有人踹到你后背了,我帮你上点药。”
盛淮愤怒消散之际身上的疼痛不断加深,戾气十足道:“找吴伯有什么用,他只会帮着他们。那群人都是疯子,考不好觉得丢脸居然来找你泄愤。我真恨自己刚刚没把他们胳膊折断。”
盛晚抿唇擦去他脸上的眼泪,“再等等,小淮你相信我,再等等。”
哪有什么信不信,无论怎么样盛淮说了要一直保护盛晚。“我去学拳击,我不练琴了,那样保护不了你。”他如果力气大,他如果厉害就不会打不过那些人了。
之后两人成绩出色地进入b市最好的高中,那时的盛淮浑身戾气和尖锐,不喜欢任何人的接近,只会冷硬地站在盛晚身边。因得对方打架格外下死手又不要命,现下也没人再敢找两人的麻烦。
盛晚问他为什么不试着去交交朋友,盛淮沉默了一瞬,“我不相信别人,什么人都会离开我。”
等到又一年过年家宴时,盛淮才明白那时他姐等的是什么。家宴的桌子不是圆木桌而是长桌,上方铺着白色光泽的绸布,每人面前摆放着餐具,威严不可撼动的地位在餐桌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那位外祖父正端坐在最上位,精瘦的身子撑起唐装,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年纪也渐渐大了,正好在这次家宴说一下我的打算。”
他眼神锐利地扫向席上的众人,“我的儿子女儿没一人能接我的位置,所以我想看看孙辈里有谁合适接手,成为下一任盛氏集团的继承人。”
盛淮知道这个庞然大物的富贵,但他对那不感兴趣。只偏头望向盛晚,想着或许他们马上就要回家了。
其余人好像都跃跃欲试想要把自家的孩子介绍给盛董事长。有的夸的夸成绩,没得夸的夸长相,如果实在长得难看那也是五官端正身体健壮有孝心。
正这时上方的外祖父叹了一口长气,“前几天听李助说股市上有个来路不明的账户,几个月就赚得盘满钵满。”
在场接的上话的没有几位,只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