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特别难剥,乐棺没了耐心,直接将他整个手都给剁了下来。
他又将其他几个人皮剥了,连城覃其中醒来了,看着他作恶,大气不敢出。
乐棺将几个人的皮挂在宫中最高的楼上,做完这一切,他有些茫然的垂下头来,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我不是来做这个的。”
他很快又释然了,笑了笑:“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了。”
次日一早,早朝时,大臣们被挂在楼顶的几张皮吓得瘫倒在地,宫里所有人都乱了套,尸体在冷宫里找到的,还有几个未被剥皮的小太监。
连城覃一大早便跑回了自己的皇子府,闭门不出,乐棺跟他们一起去捉鬼的事情是世子府众人皆知的,只有他安然回来,加上连城覃的指认,他被关进天牢,等候处死。
皇上陪伴在最得宠的妃子身侧,那厢又有小太监来通报,皇后娘娘痛失爱子悲痛不已,琳妃被吓得早产了……
皇上又急又恼,质问道:“不是让你们去普化寺请玅定大师来超度吗?怎么还没来?”
“大师他云游去了,行踪不定,恐怕来不了。”内侍总管道。
皇上勃然大怒,一脚踹翻了他,道:“要你们有什么用?若此事处理不好,你们全都提头来见。”
“陛下,普化寺住持已经派了大师来作法,他是玅定禅师的亲传弟子元照,佛法精深,驱魔辟邪。”他又道,“明日便到元都。”
“好好好。”皇上稍稍安心。
内侍又说:“可是……这位大师是已逝东国郡侯家的世子,谢归颜。”
“那又如何?”皇上挑眉,难不成捉了鬼就得把皇位传给他吗?既然出家,不该六根清净吗?
他又思索了一番他的法号,元照,以国为号,难道真的野心难驯。
谢忱桓看到这里,暴躁道:“这个皇帝该不会要害我们儿子吧?”
“看上去是这样,乐棺好似想见的人也是元照。”颜彻道。
谢忱桓一听这话,便道:“那个瞎子是不是喜欢咱们儿子?”
颜彻看他一眼,谢忱桓也回看他,道:“那不是你生的吗?”
“实际上,东国郡侯的夫人应该是女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她,你也不是那个侯爷,他并不是我们的孩子。”颜彻解释道。
“……”谢忱桓咬咬牙道,“也对,男的不能生孩子。”
其实也有可能会生的,颜彻默默补了一句,不过他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他说,一开始没告诉他,后面好像便找不好时机了。
颜彻已经大致猜测出来了,他虽然没有见到乐棺跟元照一起成长发生的事情,元照应该待他不差,或者很好,所以乐棺要回来……改命?
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乐棺杀害了那么多人,也要回来改变这些?
不过颜彻此时已经可以猜到结局,乐棺并没有回溯时间到以前,眼前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发生过的旧梦,他并不能改变什么。
元照果然是次日便到了元都,一身洁白的袈裟,银色的格子圈成福田,他身材高挑挺拔,器宇轩昂,眉眼如画生的十分俊朗,头上烫了十二道戒疤,乃佛门中最高戒,也意味着他佛门中地位之高。
“不愧是我们的儿子,长得真好。”谢忱桓感慨了一句。
颜彻赞同道:“确实生的好。”
老头也赞许地补了句:“这小子一看就非等闲之辈,佛光万丈的,后生可畏啊。”
他们几个就跟着他,看着他。
元照去见了元武帝,态度不算热络,也没有行跪拜之礼,元武帝听到侍者解释佛家人不跪帝王,他脸上还是有些不悦,可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展颜笑道:“归颜啊,你父亲曾经还跟朕有过同袍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