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喂猪啊割猪草之类的,家里吃饭也是在一起的,大多都是宁为国出钱买粮食,宁军又经常寄钱和东西回来,肯定有相当一部分是进了宁为党和周银嘴里的,就等于宁为国在养着他们两口子。
所以宁棠才说,宁为党那样的,还好意思闹分家,宁为国不闹就不错了。
宁棠问:“理由呢?”
“你二伯就说,他们兄弟两个,各自年纪都大了,家里的孩子也长大了,不分家也不太好看,所以就请族老们组织分家。”孙爱菊道。
“这话他年轻的时候咋不说?”合着现在翅膀硬了是吧?
现在分家,家里那些东西,可是对半分,最少最少也得三七分。
要是分家了,宁为党两口子可不少赚。
宁棠道:“我是爸我立马同意。”这样狼心狗肺的两口子,哪怕给点钱打发,她都一秒不带耽搁的把他两踹出门,免得搁眼前,看着心烦。
孙爱菊也是这样想的,她都烦死周银了,宁棠还在家的时候,周银这个二婶,天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逮着机会了就要损宁棠几句。
就好像把宁棠打压下去了,宁雪就能高人一等似的。
宁棠那‘好吃懒做’的名声,有一半都是她这位好二婶传出去的。
宁棠想了想,道,“二伯估计是觉得,爸不当村长了,就没什么好处给他跟二婶了,再加上宁雪跟德子都大了,宁雪嫁了个军官,德子也到了要成亲的年纪,没什么要求着爸的地方,想自己当家作主,所以才提的分家。”
以前,宁为国当家,他一个眼神过去,宁为党就不敢说话了。
现在宁为国不当村长了,他就想翻身做主了。
孙爱菊叹口气,“但你爸转不过这个弯,他就觉得,自己亲手带大的弟弟,平时看着也挺老实的,怎么突然就说要分家,而且都大半辈子过去了,早不提,晚不提,他一不当村长就提,面上有些过不去,钻牛角尖了。”
所以才躲来海浪岛,顺便散散心。
六点半钟,沈烈和宁为国就打算带着三个小的打道回府了。
回来路上,正好碰到了苏光宗和苏耀祖。
双胞胎看到宁为国,眼里划过一丝吃惊,两人对视一眼,都没喊人,转身就跑了。
宁为国尴尬地放下抬起的手,问沈烈:“这两孩子是光宗和耀祖?我应该没记错吧?”
沈烈也很尴尬,替双胞胎找补道,“估计是认生。”
回到家,宁棠问,“今天收获怎么样?”
大娃开心的摇着桶,“抓了好多小螃蟹。”
宁为国笑着摇摇头,“我还以为能抓到那种跟手掌差不多大的大螃蟹,结果沙滩上就只有跟拇指头差不多大的小螃蟹,都不够塞牙缝的,还是不熬蟹粥了。”
沈烈道,“那种大螃蟹,比如说梭子蟹,得渔民开渔船到海里下网捞,沙滩上就只有这种刚出生的透明小螃蟹,或者半夜涨潮的时候,也有大一些的螃蟹会从海里爬到沙滩上,但跟海里捕捞上来的螃蟹比,个头还是差了些。”
孙爱菊接过大娃提着的桶,低头一看,桶里的螃蟹挥舞着小钳子,吐着泡泡,“没事,不熬蟹粥,油炸也一样好吃。”
一连几天,沈烈和宁棠还有三小只带着老两口去海边,去后山,把海浪岛上下玩了个遍,又把时令水果和海浪岛的特产美食吃了个遍。
眼见着宁为国和孙爱菊老两口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宁棠总算舒了口气。
八月十三号,上午。
海浪岛的港口处有一男一女下了船,男的个子很高很瘦,女的矮矮胖胖,手上还挎着个小包,光看外表十分不搭,就像瘦竹竿跟圆冬瓜走一起了。
梁栋边走边皱眉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