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经常对着屏幕,眼神不大好,眼皮经常是半耷拉着的。
而大娃和大虎身形健硕,神采奕奕,双眼有神,看着就是那种运动型小伙,自然不像沉迷游戏机的。
游戏厅老板都被宁雪扫到了坏人那一列,她那里会听他说的话。
压根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宁雪吼道,“我嫉妒?我嫉妒你个屁!”
她神神叨叨地四下张望,见没找到刚才那样包铁皮的椅子,就直接冲上去,用手捶打游戏机,想把屏幕打烂。
可游戏机屏幕哪是用手就能捶烂的,宁雪捶了几下,发现游戏机连道划痕都没起。
便改变了策略,上前去拽周围玩游戏机的客人,想驱赶他们,边驱赶还边嘶吼道,“你们别玩了,玩游戏机就是害人的,你们看看我儿子,都玩成什么样了,好好的一个名牌大学生,课也不上了,就知道打游戏机,结果被学校退学了,还打游戏机欠了三千多块钱。”
宁雪发誓,她真的是真心实意地说这番话的,因为这游戏厅里有很多年纪跟苏光宗差不多,甚至比他年纪还小的小伙子,她不想他们像自己儿子一样沉迷,以至于沉迷到一滩烂泥的地步。
故而告诫。
但来游戏厅打游戏机的人,大部分肯定都是很喜欢游戏的,宁雪这番话,除了自曝家丑,没有一个人听进耳朵里,只觉得游戏厅怎么进了个疯女人,还觉得她打扰到他们打游戏了。
纷纷皱眉道,“大婶,你哪来的啊。”“赶紧走,别影响我们打游戏。”“就是,哪儿凉快哪呆去。”
宁雪没想到,她的一番好意,这些人居然不领情,更怒了,指着他们道,“你们这群烂人,都给我滚,给我滚!”
她这样一闹,人家哪还玩的下去。
把没花光的游戏币揣兜里,“看你一个女人,我不跟你计较,我走还不行吗。”
本来还想接着买币的也不买了,“就是,整个沪市,又不只有这一家游戏厅,我去别家玩还不行嘛。”
眼见着客人陆陆续续走出游戏厅,老板登时急了,忙拦道,“哎,哎,你们别走啊。”
可转眼间,客人还是陆陆续续地走光了。
整家游戏厅就剩下一个苏光宗,专心致志地玩着游戏机,八风不动,仿佛天塌下来都不能阻止他玩完这把游戏。
老板看着宁雪,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到底是哪来的疯婆子啊,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你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宁雪翻了个白眼,“你报呗,我正好跟警察局举报你这里开游戏厅,引.诱未成年玩游戏。”
老板顿时怂了,指着宁雪说不出话,“我这是小本经营,你别搞我啊。”又道,“赶紧带你儿子走。”嘀咕一句,“都什么人啊这是。”
宁雪这才满意了,哼了一声,对着苏光宗,又换了一副脸色,哪有刚才疯婆子的模样,而是满脸笑意,小心翼翼地哄道,“光宗啊,跟妈回家吧,打游戏有什么好玩的。”
坐火车来的那三天她也想明白了,被退学就退学吧,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光宗有能力考上复旦大学第一次,就有能力考上第二次。
再复读一年,考上的大学,那说不定比复旦还好呢。
这样想着,宁雪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光宗,你就跟我回去吧。”
她这副模样,苏光宗反倒横眉冷对起来,装作一副听不见的样子。
这对母子也是奇了,以前都是苏光宗软,宁雪硬气,现在苏光宗硬气了,宁雪反倒软了。
宁雪见苏光宗不听话,咬咬牙,上前拽他胳膊,“跟我走!”
苏光宗被她拽疼了,猛地一甩手,大喊道,“你扯什么扯,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