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喜从被窝里爬起来, 一脸懵逼,“谁啊。”
外头庄眠哭道,“有老鼠, 你救救我。”
“不救。”刘红喜烦死了, 这都什么人啊,她又担心吵到舍友睡觉,大家才都躺下正酝酿睡意呢, 结果庄眠又来这么一出, 什么人能受得了啊。
刘红喜爬下床, 穿上鞋, 拉开门,就看到庄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惨兮兮的看着她, “红喜, 有老鼠……”
她还没说完就听她宿舍里孙红玉大声道, “有个屁老鼠, 她自己脑子有问题疑神疑鬼。”
“不是……”
刘红喜冷着脸看着她道, “庄眠,我说过了,不要再招惹我, 再有下一次我还会直接找到学院去。”
说完, 刘红喜砰的把门关上了。
门口庄眠的哭声都被吓回去了, “可是……”
可是她真的看到老鼠了啊,为什么老鼠那么喜欢找她啊, 可现在也没人给她抓老鼠了啊。
庄眠在刘红喜宿舍门前站了一会儿, 终于垂下头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看到孙红玉又在扯吧她扔了的枕巾,庄眠顿时火了,“孙红玉!”
好了, 战争又开始了。
薛明珠将被子蒙到头上,有些头皮发麻,如果天天这样闹腾,她真想回去住算了,住宿舍虽然也不错,也热闹,但热闹成这样真的遭不住啊遭不住。
很快其他宿舍就有人有意见了。
“庄眠孙红玉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是,赶紧闭嘴,不然明天我们跟辅导员举报你们了。”
“天天的没事儿干就知道打架,有毛病啊。”
一声叠一声,庄眠和孙红玉的声音好歹是没了。
薛明珠呼了口气。
吴翠翠说,“还没睡?”
薛明珠笑,“瞌睡都跑了。”
龙妙不解道,“她们到底闹啥啊。”
薛明珠:“呃呃,谁知道呢。”
嗯睡吧。
第二天到底有人又捅到辅导员那里去了,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辅导员倒是没敢轻拿轻放的放过去。直接将庄眠和孙红玉批评了一顿,还告诫她们如果再有下一次直接通报批评。
原本状面霜身上就挂这一个批评了,再来一次,估计就好通报记过了。
薛明珠几个都没同情她们,真的好能闹啊。
过了没几天,薛明珠又一次看到了庄眠的妈,庄眠妈神色不善的从学院里出来,很显然又被无视了。
但中午薛明珠回去的时候就听说庄眠不住宿了,说是办理走读了。
开学的时候辅导员就说过,上半年住宿后不允许再走读。现在庄眠办走读了,估计是因为太特殊了,为了宿舍的稳定团结吧。
薛明珠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庄眠走读不住校了,也挺好的,起码宿舍那边也能安静一点。
但有时候总是事与愿违,庄眠这边闹不起来了,学校又传出其他的事儿。
说是文学系有个男青年下乡的时候结婚生孩子了,考上大学后自己偷偷跑了,非但如此还在学校又重新搞对象了,结果在乡下的老婆孩不知道咋的带着孩子找来了。
三方会面,打起来了。
正好是中午放学的时候,又是在餐厅门口,薛明珠几个吃了午饭出来可不就观看了一场免费的大戏。
在女人的哭诉中薛明珠也拼凑出了一点事情原委。
男学生叫蒋启东,是川省那边的知青,女人是乡下大队长的闺女,叫李红莲。
当初蒋启东下乡后因为不想干农活就想找个靠山,那时候李红莲初中毕业了在村里当记分员,蒋启东便和李红莲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