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也很少跟人生气,但这有个前提,那起码别人不要挑战他的底线,做他让他无法容忍的事情。
很显然池海东就做了。
见池海东并不下来,岑行言也不废话,伸手拽住池海东的衣襟,直接从上铺上给薅了下来。
池海东手忙脚乱,还是磕着碰着了,他愤怒的大喊,“岑行言你疯了。”
砰!
回答他的是岑行言的一记拳头。
岑行言身高大约一米八,身材匀称,虽然穿着衣服并没有显得健硕,但这么一拳头下去,池海东的眼睛直接就青了。
池海东暴躁了,捂着眼睛气的破口大骂,“岑行言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打我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
然而岑行言并不言语,直接一拳一拳的砸了下来,池海东也恼火了,直接还手,俩人你来我往的竟打了起来。
只是池海东哪里是岑行言的对手,打了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直接被岑行言压着打。
但除了眼睛上那一下,岑行言打的极有水平,起码没再打在脸上,而是打在身上。
池海东宛如一条死狗,“岑行言你就是个疯子。”
岑行言站起身,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起身从自己挎包里掏出一张叠着的红纸砸在池海东的脸上。
池海东一愣,接着不自在道,“你这是干什么。”
“这难道不是你写的?”岑行言在看到之前那文章的时候并未怀疑,然而上课时他恰好看到了池海东记录的笔记,跟那公告栏上贴的可以说一模一样了。
池海东还想狡辩,岑行言抄起池海东桌上的笔记砸在他脑袋上,“还用狡辩吧?”
说着他一脚踢在池海东的身上,池海东闷哼一声,接着道,“是我写的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岑行言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我就打了,你又怎么样?”
池海东扔开红纸和笔记,笑了声,“你就不怕我去学院举报你吗?我如果去举报了,你就完了。”
岑行言看着他认真道,“去啊,我敢揍你我还怕你去举报我吗?你觉得举报了我之后,你还能继续在这上学吗?”
池海东抿了抿嘴,死死的盯着岑行言道,“你就这么喜欢她,宁愿搭上你的前途。原来谦谦君子岑行言也有这样的一面,咱们学院的女生如果知道了不知道该有多伤心。”
岑行言嗤笑一声,“你不知道的事儿多着了。”
他看着池海东道,“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么做,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再做,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许是他的眼神过于吓人,池海东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因为他知道岑行言这人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也知道岑行言家虽然在鲁省,但有些地位,是他招惹不起的。
池海东推开他站起来道,“我惹不起你还不行吗。”
若是平常,岑行言定会说一句:“同学之间这样说就不好了。”
但此刻,岑行言却笑了声,“你知道就好。”
池海东嘴巴抿成一条线,心中的不忿仍旧不能平息。
他见岑行言不打算追究下去,反而更加不自在,他看着岑行言问道,“你都不介意吗?她嫁过人。而且嫁过的男人是个军官。”
“与你有关吗?”岑行言对池海东这样的人格外的鄙夷。
之前池海东摇头晃脑说一些有的没的,他只不搭理,从那晚聚餐回来,池海东就变了模样。
无法接受自己吹捧过的女神嫁过人,无法接受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生已经是个寡妇。
他可以理解池海东求而不得的心态,但池海东这种得不到便搞破坏的行径让他不齿。
所以除了打他一顿出气,在文章上压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