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珠也没言语。
晚上的时候却听刘文芳道,“明珠啊,我跟你爸商量了一下,打算请个保姆回来。”
薛明珠心里一突,“能行吗?”
虽然多了上一辈子的记忆,可上一辈子直到八十年代末崔家都没请保姆呢,崔志成一家的意思是他们家位置敏感,不适合找保姆。
那时候薛明珠万事不过信,也不怎么关心,觉得有些活自己干了也就干了。
却没想到在78年的时候老两口就提出了请保姆的事儿。
刘文芳知道她担心便安慰道,“你别担心,你爷爷和我的级别都在那摆着呢,再说了,阿宽现在又这样,请个保姆也不会有问题,大不了就说是远房亲戚过来帮忙照顾病人就是了。”
薛明珠一想也是,便说道,“那人选可得仔细打听打听。”
“这是自然的。”刘文芳笑眯眯道,“其实我们事先跟你爷爷打听过,之前你家有个厨娘,后来回老家了。你爷爷给我们地址我们问了下,那个厨娘年纪大了,但是她闺女儿子都有手艺,她闺女现在都三十多岁了,就是个寡妇,也没个孩子,我们打算将她请来。”
如果是薛家的老人,薛明珠也有点印象,那位厨娘在她出生之前就在薛家了,那时候也说的是远房亲戚,后来情况特殊,厨娘便带着家里人回她男人的家乡去了,那家的女儿的确要比她大上许多。
薛明珠道,“行,要不我去联系?”
“不用,让小张去拍电报就是了。你明天不是还得上课?专心学习,到点回来就行了,别担心阿宽,他慢慢就好起来了。”
薛明珠松了口气,“好。”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薛明珠跟谢宽说了一嘴这事儿,谢宽也觉得挺好,还安慰她道,“你不用多想,很多老首长家里其实都配了保姆的,像爷爷之前也有人想给安排一个,是爷爷奶奶觉得有小张帮忙跑腿就足够了才没要,现在再找一个也没事的。”
薛明珠放了心,“这样也好,我上课的时候也不用着急回来做饭了。”
谢宽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薛明珠去将早上熬的中药端来让他喝了,见他眉头都没皱一下,有些想笑,“不苦吗?”
“不苦 。”谢宽朝她勾勾手指,“你尝尝。”
却不想谢宽竟直接勾着她的脖子亲了上去,一股药味儿顺着他的舌尖儿到了她的口中,薛明珠终于感受到了中药的苦味。
即便如此,俩人也没分开彼此,直到气喘吁吁了才放开对方。
薛明珠笑,“不能继续了。”
“嗯。”谢宽声音有些沙哑,很怕会失控。
现在他的身体可经不起折腾。
谢宽目光灼灼,“是不是不苦?”
薛明珠脸上红霞满天飞,“不苦才怪。”
但夫妻之间就是这样,一个亲吻,都能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薛明珠嘴上苦苦的,心里甜滋滋的,走路的时候都带风了。
第二天一大早薛明珠起来做好爱心早饭,急忙忙的吃了几口便上课去了,刘文芳心疼道,“这些天可是把明珠累个够呛。”
一扭头见谢宽在发呆,刘文芳忍不住道,“以后你可得好好的,这一年多了,明珠从没像现在这样笑的这样开心。”
累肯定是累的,但开心也的确是开心的。
谢宽何尝不是。
他点了点头,心里想到薛明珠就软软的。
“我会对她好一辈子的。”
一辈子太长,承诺有时候也不值钱,但谢宽却觉得这辈子他都离不开薛明珠了。
薛明珠一周没来上课,一进上课的教室自然引起别人的关注。
好奇、疑惑、想听八卦的心思就差写在脑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