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珠拒绝了,在火车站附近找了招待所住下,然后又去了几个堂叔家里坐坐,傍晚的时候又提了东西去了趟温大娘家。
如今不比几年前,温大娘和胡大叔还是守着小院做着吃喝的买卖,正是晚饭的时候里头坐满了人。
胡大叔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做饭,温大娘来往客厅里给客人提上凉茶,很是热闹。
看到薛明珠和谢宽的时候温大娘先是一愣,接着就喊了起来,“老头子,你看看谁来了。”
胡大叔探出头来,看到谢宽的时候差点把锅都给扔了。
当初谢宽牺牲的消息他们也是听说了,可没想到居然又回来了。
老两口当年没等回来儿子,却等来了谢宽,要不是人太多都是熟客,他们都想现在关门好好跟谢宽叙旧了。
看到薛明珠的时候温大娘也很高兴,“好,很好,快到里头坐,让你大叔给你们坐好吃的。”
三人也没进屋,干脆就跟其他人一样直接在院子里坐下了。
旁边摆了几桌,也都在低声说话,薛明珠看着周围的一切笑着说,“看着院子好像大了一些。”
温大娘忙活完了在旁边坐下,“隔壁院子被我们买下来了,院子打通了,屋子里也打通安了门。”
许是因为生活好,温大娘比前几年胖了一点。
因为身份的关系,前几年两口子哪怕干着这营生,负责这一片的人也不忍心苛责,因为不干,夫妻俩生活都有问题。更何况老两口赚的钱也不只自己花,还背地里帮着好几户孤寡老人的生活。
当年薛明珠有幸和温大娘认识,也多了交集,这两年也一直联系。
再相见的时候也格外的亲切。
温大娘拉着谢宽的手仔细问了这两年的事儿,谢宽只是轻描淡写的过去了,温大娘抹着眼泪道,“苦了你了。”
其实不用说,只看谢宽现在的状态也能看出来了。
谢宽其实经过这三个月的休养身体已经强壮不少,只是和从前比肯定还有不小的差距就是了。
没过一会儿胡大叔做了饭菜上来,恰好这时候没客人过来了,胡大叔进屋拿一瓶酒出来,“喝两杯?”
温大娘骂道,“阿宽现在还在养身体,怎么能喝酒,有瓶酒就不知道怎么着好了。”
薛明珠忙道,“大娘,我跟大叔和两杯。”
薛明兰也举手,“还有我。让妹夫看着我们喝就行了,关键的时候扶着明珠回去。”
听她们这么说了温大娘这才不多说了,“行吧,你们喝吧,客人我照看着。”
等胡大娘走开了,胡大叔给薛明珠姐妹倒上酒,笑道,“这母老虎。”
薛明珠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小心大娘听见。”
胡大叔这酒是泉城这边特有的白酒,趵突泉,酒味香醇,以前的时候薛明珠也喝过,现在再抿一口,熟悉的口感让她竟然有些怀念。
“怎么样?”
薛明珠点头,“好喝。”
“这酒还是当初去你家的时候你爷爷给我的呢,我一直藏着没舍得喝,就想着等哪天阿宽来了我们喝一杯,结果这一等就是好几年,结果还不能喝。”
薛明珠没料到这酒还有这么一段渊源,闻言感慨,“那我这是沾光了。”
胡大叔喝了酒,然后道,“你们那边院子也挺好的,你堂叔他们经常过去看看,你大娘有时候也去拿钥匙给打扫挺好的。”
薛明珠问,“我妈那边就没过去闹事过?”
闻言胡大叔看了她一眼,笑道,“还真是瞒不了你。”
这年月房子多金贵啊,尤其这是省城,房子大家都不够住的,蔡家原来的日子的确还不错,但那年闹过一场后蔡思强和于军都被岑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