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要是做好了肯定很有看头,只不过离着期末考试没多久了,年前不一定能办了。”
吴翠翠遗憾道,“之前怎么没想到呢。”随即她又振作起来,“我先写方案提交上去,如果学校批准了,年后开展也一样。”
薛明珠喜欢她这股子拼劲儿,点头道,“我看好你的。”
课也上不成了,薛明珠干脆拿出这两天她写的稿子准备再修改一下。
上周六的时候和报社的实习生们一起写了稿子,如果选上就好了,选不上也没事儿,就当锻炼了。
见她看稿子,吴翠翠也不打扰她了,便和团支书一起过去拉架。
也不算打架,就是吵架。
到了下课的时候因为他们班上吵的厉害,隔壁上课的也过来凑热闹了。
结果又引发了新一轮的争辩。
龙妙估计想破头都不知道她一个人会在班里引起这样的轰动吧。
下节课是在隔壁教学楼,几人也没耽误,赶紧收拾一下去旁边教学楼上课了。
路上吴翠翠轻声对薛明珠道,“学校的校医给简单的检查了一下,估计是身体没养好底子差,又冻着了就发烧了。池海东被找过去的时候连黑的跟锅底是的,看着龙妙晕在那儿脸上竟然还带着嫌弃。你说龙妙到底图什么啊。”
这个问题她们说过好多次了,都找不到答案。
可能就是觉得池家是龙妙能找到的最好的选择了?
明明毕业后有更多的选择啊。
薛明珠问,“他们去医院了?”
“没有。池海东不肯去,嫌耽误他上课的时间。”吴翠翠看不上龙妙,同样也看不上池海东这人,“这人自私的狠,龙妙都为了他这样了,也没觉得心疼,还嫌弃龙妙。不过这事儿跟我们也没关系,我们把人交给池海东也就回来了。看着吧,他们不会去医院的,池海东能不能留下陪着龙妙都是个问题。”
这个问题,等到中午的时候薛明珠还真知道了,起因是班上有个男生感冒了去校医那儿拿药,然后碰见了,说只看见龙妙自己一个人在那打吊瓶,根本就没见池海东的脸。
因为认识,龙妙还拜托他去喊池海东,结果他没在宿舍找到池海东,反而在食堂看到池海东和一个女生有说有笑的吃饭。
这种事儿这男生都看不惯了,但也不敢多管闲事儿,把话带到了也就走了。
这男生同为男生,都觉得池海东做的不地道,都结婚了还在外头胡来,自己媳妇还在打吊瓶呢。
真是不知所谓啊。
听到这事儿的时候话已经经了好几手了,话都变味儿了,等到了薛明珠这儿的时候已经说到龙妙和池海东要离婚了……
就很离谱,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龙妙和池海东从文学院经济学院的名人,几乎在转瞬间成了整个首都大的名人。
到了下午的时候流言愈演愈烈,学校都知道这事儿了。
下午第二堂课的时候龙妙来上课了,辅导员也找上门来了,得知真相的龙妙眼泪直接掉下来了。
在办公室里哭的跟个泪人儿是的。哭的那叫一个凄惨。
吴翠翠恰好过去有事情,回来的时候心有戚戚焉,然后叮嘱庄眠和刘红喜,“你们以后找男人一定要瞪大眼睛,千万不要走龙妙的老路啊。”
刘红喜赶紧摇头,“不会的。”
太可怕了,龙妙以前好歹还健健康康的,瞧瞧现在把自己折腾的都快没个人样了。
庄眠淡定的看她一眼,嗤笑道,“所以找男人还是得找岑行言这样的好男人。”
但想到她追求岑行言的求爱之路就觉得心塞的不行,忍不住嘀咕道,“男人实在太难搞了,果然没个好东西。”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