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路。”
接下来夫妻俩就苏暮进来一事商议。
而另一边的张和回府后便去跟忠勇侯报平安。
当时夫妻俩都在寿安堂的,得知顾清玄进京畿不日就归来,顾老夫人高兴不已,盼了这么些日,可算回来了。
忠勇侯问起他们在新阳的情形。
张和斟酌着答话,分毫不敢提开州的事,只说新阳的那桩棘手案子。
忠勇侯倒也没有起疑。
好不容易把主子们应付过去,张和心里头捏了把冷汗,已经预感到暴风雨即将来临。
一旦这些家主晓得苏暮被带回京,只怕全家都得炸锅。
这不,没过几日,马车驶入京城,苏暮坐在马车里,心情还是有几分忐忑。当初绞尽脑汁想逃离这里,结果又回来了,那心情委实有些微妙。
顾清玄握住她的手,问:“阿若怕不怕?”
苏暮看向他,作死道:“应问你怕不怕,倘若被老夫人她们晓得我被你千里迢迢找回来了,只怕全都得惊掉下巴,把你骂得狗血淋头。”
顾清玄自傲地哼了一声,不屑道:“你小瞧我顾文嘉了,只怕她们骂都不敢骂就得闭嘴。”
苏暮:“???”
顾清玄暗搓搓道:“你且等着,我总有法子把这桩事处理干净。”又道,“倒是你,暂且住进沈家,心里头怕不怕?”
苏暮:“我怕什么,你跟沈寺丞有私交,他的夫人我也曾见过,若是觉着无聊,便做做绒花,打打叶子牌,反正有人养着,不用为生计奔忙,我怕什么?”
顾清玄失笑,“倒是长出息了。”
两人相互打趣了几句,都知道对方的心意。
那种互通犹如定心丸,能让他们安定,因为知道所有的筹谋都是为了双方的前程,愿意把劲儿往一处使,不拖双方的后腿,以此达到共同的目的。
马车到了沈家后,苏暮戴上帷帽,赵氏亲自接迎,把她引进院子。
顾清玄则同沈正坤到书房说话。
二人去了书房后,沈正坤忍不住指了指他,说道:“没想文嘉平日里正正经经,哪曾想疯起来令我等……”
他一时竟找不出形容词。
顾清玄倒也没放到心上,只道:“沈兄莫要打趣我。”
沈正坤暗搓搓道:“你真打算娶苏暮?”
顾清玄点头,“要不然我千里迢迢寻回来作甚?”又道,“我可费了不少心思才把她哄回来的,人家还不乐意。”
沈正坤:“……”
顾清玄正色道:“忠勇侯府未来的当家主母,就暂且安置在你这儿了,沈兄可断不能出岔子。”
沈正坤也严肃道:“你且宽心,既然好端端的送来了,你来迎时定也好端端的。”
顾清玄点头,“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沈正坤同他说了寿王府的情形,顾清玄先是诧异,后来便是平静。毕竟长宁病了这么些年,屡次听说她熬不下去,都已经习惯了。
也不是他冷情,而是他俩连面都没见过两回,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以说没有任何交流接触,若让他真情实感伤伤心心未免太过虚伪。
不过同情还是有的,毕竟她那么年轻。
但也仅仅只是惋惜生命的终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了解清楚府里的情况后,顾清玄心里头有了底。
离去前她和苏暮说了阵儿话,苏暮很满意这处院子,清幽雅致。
顾清玄给她留下不少钱银,供她日常开支,并同她说起府里的情形,“我现在是正儿八经的鳏夫,回去了得先去把长宁的牌位拿到祠堂,你介不介意?”
苏暮不答反问:“一块牌子我介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