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 贺逾景眼中犹有光芒掠过。
他捧着姜留岁的脸,手指不觉加重力气,最后实在克制不住, 咬上了粉嫩的唇。
姜留岁不甚清醒, 被吻得又深又重,扭头就想逃脱,甚至伸出手来推他。贺逾景轻而易举逮住他,单手就把细瘦的双腕牢牢扣住。
贺逾景一边吻一边笑他, 呼吸有些不匀:“力气好小, 岁岁。”
姜留岁气息混乱, 声音都被堵在喉咙里。最后似乎意识到力量差距太大,便不再抵抗,任由他亲吻。
不知过去多久, 贺逾景才意犹未尽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又爱怜地亲了亲他泛红的面颊。
姜留岁的唇色原本是色泽漂亮的粉, 这会儿双唇都透着艳色。贺逾景突然来了兴致, 没皮没脸问:“喜欢我亲你吗?”
姜留岁睨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之前那两个问题都得到答案,贺逾景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特殊,正高兴, 也无所谓他回不回答这一个, 心想睨人都这么好看。
“想不想喝水?”
这回姜留岁轻轻应了一声,贺逾景拧开矿泉水瓶盖,怕他自己拿不稳, 便把瓶口凑到他唇边, 握着矿泉水瓶喂他。
姜留岁很是适应, 小口小口地喝水, 吞咽的动作也慢慢的。
贺逾景看他可爱,喂完水之后,伸手把他揽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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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都会公园,贺逾景先下了车,走到姜留岁那边开门,拉着他的手腕半扶半抱把人带了出来。
林崇本来想帮忙,看贺逾景这个架势,又默默站到了一边去。
晚宴上的红酒和香槟后劲都不小,加上姜留岁是混着喝,眼神越发迷离,在电梯竟然直接阖上了眼,一下子栽倒在贺逾景身上。
贺逾景这才知道他说自己酒量差一点都不夸张,想着以后自己不在时绝对不能让他沾酒,电梯门开,贺逾景带着他跌跌撞撞进了客厅。
姜留岁晕晕乎乎地睁开眼,直接就想往里走。贺逾景把他拉住,让他坐在软凳上,蹲下来帮他换鞋。
给姜留岁穿拖鞋时,贺逾景颇为新鲜,自言自语道:“我还没伺候过谁,你是第一个。”
他说完,抬眸去看被伺候的小祖宗。
姜留岁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
看着这副画面,贺逾景一下子就变得心软。
他干脆弯下腰,手臂穿过姜留岁的膝盖弯,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怀里的人被这样移动也没有醒来,不知是因为酒精作用,还是现下的处境令他十分安心,可以放松地沉沉睡去。
姜留岁脚上的拖鞋在中途掉了,贺逾景也不在意,径直把他抱进主卧的浴室。给浴缸放水的同时让姜留岁坐在单椅上,指尖沾了卸妆膏,慢慢为他卸妆。
姜留岁化妆一向不需要厚重的粉底,但今晚为了在红毯上亮眼一些,他的妆画得比平时浓。
卸妆膏和彩妆混在一起,看着姜留岁脸上乱糟糟的样子,贺逾景不由得笑了一下,伸手点点他的鼻子:“你好像花猫。”
卸完妆以后,贺逾景多看了他一会儿,手贱地摸摸他的脸,又去碰触他长长的睫毛。睡梦中的姜留岁洋娃娃一样任由摆弄。
浴缸里的水快到一半,贺逾景扔了入浴剂进去。稍微迟疑,还是慢慢抽开姜留岁外套的腰带,一颗颗解了纽扣。
今天晚宴上的酒味和香水味沾了一身,姜留岁应该也出了汗。他还是帮忙洗个澡吧。
他一件件脱掉姜留岁的衣服,才注意到锁骨上居然打了一层淡淡的香槟色高光,这一片皮肤都亮晶晶的。在心里暗叹姜留岁的化妆师还挺讲究,画的地方骚里骚气的。
等卸掉锁骨上的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