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僵着身子上床,在他身后躺下。
林筝只给他一个后脑勺,等了一会儿,发现灯还亮着才转过身问:“怎么不关灯呢?”
男人黑沉的眼睛闪了闪,沉默地起身关灯。
黑夜里,室内静谧无声。
林筝没再转过去,他自顾自说:“咱们这样跟室友似的……我睡相不好,要是烦到你了,你可以考虑买张上下铺。”
“……”
“你比我大五岁,我还以为这个年纪的男人都没那么冲动了,那会儿你是不是在浴室那什么了?”
“……”
“韩霁山,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睡着了?”
“没。”
一个字,哑得吓人。
林筝听他呼吸声比先前明显许多,没当一回事,继续说:“我被骗钱的事你要好好保密哦,万一让我家人亲戚知道了,我就得完蛋。”
这时,呼吸声靠近了一些,待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紧紧抱住,灼热的气息熨在他脖颈之中:“别怕,没人会知道,知道了也不会完蛋。”
林筝紧张了一会儿,接着看他确实只是抱着自己,又觉得好玩,直至感受到了某处的不一样,小脸又变得蜡黄,呼吸也跟着变重,他小声说:“我……我阳/痿。”
“……”韩霁山已经快被他逼疯了,声音磨着他的耳朵传进去,险些把人烫伤,“筝筝,只是抱抱闻一闻。”
说着,难以抑制地嗅了嗅。
热气喷在他颈窝,林筝一缩脖子,彻底不出声了。
韩霁山也不再动了。
男人的胸膛很温暖,心跳很急很快,林筝安静听着,忽然笑了笑,眼睫耷拉下去,就这么进入有趣的梦乡。
韩霁山则是半宿没睡。
等他好不容易压制住那股热血上涌的冲动,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他去冲了个凉水澡,回来的时候林筝却变了睡姿,踹开了被子,一只脚外,一只脚藏在被子里。
睡衣短裤本就宽松,他姿势放纵,翘在外面那条腿已经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根……
韩霁山瞬间憋红了脸,片刻后屏住呼吸过去,轻轻将那条腿握着放入被子里。
青年不满地翻身,手还特欠地朝人家打一下。
“……”
幽幽的夜灯下,韩霁山凑近过去,他能看清林筝每一根睫毛翘起的弧度,于是不由自主低头,亲了亲那两扇睫毛。
第一次,韩霁山在祈祷明天晚些到来。
……
“金丝雀”的生活比林筝想象中还要浮夸,玩了一个星期后,林筝有点儿不想玩了。
这天周五,下班后和同事约了去聚会。
林筝心里闷着事儿,喝了不少酒。
他打车一个人回去的,推门就见几个保姆阿姨在收拾许多礼盒。
林筝愣住:“怎么这么多礼物?”
“今天是韩先生生日,很多礼物都直接送到家里了……诶,韩先生没跟你一起吗?”
“我一个人回来的。”
“哎呦,他以为你在医院加班,前不久去接你了!”
“……”
林筝喝多了,头有些晕,靠墙掏出手机,这才发现几个韩霁山的未接来电,那会儿ktv吵死了,哪里听得到?他拨了回去,大着舌头说:“霁山哥我已经回家了,刚聚会结束。”
那边一顿,应了声:“好,我马上回去。”
“不急不急,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他又想起阿姨那些话,便在网上订了生日蛋糕,订完,骤然发现桌上的蛋糕盒子:“这蛋糕……”
“韩先生的朋友给他订的,据说是国外的同学,知道他不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