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兄长说:“再怎么样斑哥也不能这么激动啊。”
宇智波斑:……
他感觉最近这段时间自己沉默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他意味不明地扫了春野樱一眼,最后还是这口黑锅给扛了。
“嗯。”他淡定地应了一声。
眼看斑居然替她背锅,春野樱更不好意思,但在泉奈面前还说不了什么,只能一把扯住身边人的袖子:“对了,你刚刚说要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泉奈反应过来:“哦对,今天又有一家出现相同的症状了。”
春野樱的脸色严肃下来:“怎么回事?”
前几家逐渐好转,她原本以为快要过去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突然又开始了。
泉奈不明白地摊开手:“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族内的医生也不知道。”
“带我去看看。”
春野樱立刻拽着泉奈走了。
比她大不了两岁的青年在木制走廊上被她拖得踉跄两步:“别着急啊,走在前面你知道是哪一家吗?”
在宇智波斑已经看不见的地方,某个人似乎是可疑地停顿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闷闷地说:“那你还不赶紧带路嘛!”
两个人吵吵闹闹地走远了。
斑叹息一声,拿起刚刚泉奈来时被他放在腿侧的玻璃瓶——弟弟的目光都被碎掉的小矮桌吸引,完全没有发现隐藏在深色浴衣保护色之下的草药。
已经风干的三线白草直挺挺地立在里面,两侧的长边微微向内扣起,只轻轻一摇晃就磕在玻璃瓶壁上,发出‘克啦克拉’的声响。
看来一时间是没有机会再和她好好谈了,只能先把这些保存起来。
并非不知道这小小一瓶三线白草的价值,先不说特别难以得到,如果光是用价值来衡量,大概值得千金吧。只是他一直以来也没能为春野樱做点什么,反而她在为他多想,即便知道这会招致他的怀疑,但作为医生,她还是这样做了。
宇智波斑重新把玻璃瓶封印回卷轴里,放进墙壁中的一个暗格里,然后认命地收拾那个可怜的桌子遗骸。
*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清楚吗?”路上春野樱问泉奈。
“也是很突然就开始的,族内的医生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但这次她看出泉奈稍有躲闪的神色,比起他哥哥,他到底还是和她年龄相仿,很容易就叫她看出他还有事瞒着没说。
“怎么了?泉奈,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她的脚步一点点放慢下来。
泉奈犹豫地看了她一眼,声音压的有些低:“啊……如果你去看的话,肯定会碰上的,所以……还是先告诉你比较好。”
她不明白地歪头。
黑发青年似乎在和自己做斗争,然而很快他就放弃了,妥协道:“这次生病的,是宇智波真一的家人。”
察觉她依旧迷茫的目光,他才反应过来樱还不知道这个名字:“真一就是昨天对你出言不逊的人。”
春野樱眨了两下眼睛:“……所以呢?”
泉奈一下子有些脸红,眼神也不敢看她:“我、我以为你会生气……或者什么的。”
昨天被真一说了那样的话,今天就要为他的家人看病,无论是谁都会感觉心里不舒服吧?他想象了一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肯定没有那么大度能马上原谅,即使没有那么小心眼,可要说一点不适都没有,那肯定是骗人的。
春野樱失笑:“你不会以为昨天宇智波真一对我那样的态度,我今天听说病人是他的家人,就会拒绝去给他们看病吧?”
泉奈不好意思地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我才没有那么幼稚呢,”春野樱颇为得意地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