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的族人也从没见过这种状况。”
“但你还是能叫来一两个人——比你的医疗忍术要高明的那种,过来看看现在到底要怎么办。”斑没有退让,因为宇智波里找不到这样的人。
柱间的脸色变得更加灰败:“不,我不能。这次肯定绕不过扉间,我该怎么和他解释这一切?他绝对会杀了我,尤其是看到樱现在的样子……”
他深呼吸一口气,抹了把脸:“而且如果樱事后知道我把这件事以这样的形式透露给扉间,她也绝对会杀了我。”
“前提是她还能健康地活到那个时候!”斑尖锐地说。
“斑,你就不能往好点想吗?哪怕只是这一次?”
“不能。”斑板着脸说,“赶紧叫两个你们的医疗忍者来。”
“我知道我们族医疗忍者的水平,现在他们来了也无济于事!”柱间焦急地说,“而且如果扉间知道了,肯定会变得比现在更糟糕!”
扉间会发现他一直私下里偷偷和斑、樱见面——樱不会是重点,但是斑……!尤其是现在他们还没能治疗斑的眼睛,扉间绝对不会允许他治疗敌人的写轮眼,然后他会和弟弟大吵一架。他太清楚弟弟的性格,这件事只能先斩后奏,不然扉间会以任何代价、任何手段阻止他这么做。
一想到最后是他把这件事搞砸了,他的胃就紧张地缩成一团,像是慢慢沉进冰冷的水里。
斑的思路和柱间不在一条线上,他头疼地说:“樱不让你告诉扉间是因为我不愿意让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但是现在无所谓了,你就不能——”
直到这里,斑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好像这一瞬间,他的眼睛到底能不能治好已经无所谓了,他甚至不想去考虑这会带来的后果——泉奈的眼睛也没有办法改善,族中两个原本最强大的人接连失去视力,宇智波在这之后到底要怎么办,他身为族长的责任……
他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
也不想去思考如果他最讨厌的千手扉间知道这件事会作何反应——宇智波的族长接受敌人族长的帮助?太可笑了,他一辈子都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
可是。
只是。
他没办法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春野樱在自己眼前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甚至永久损伤大脑再也醒不过来,甚至是……死亡。
其他的事情,他会努力想出其他的解决办法的,总会有办法的,但是现在——
“去买高度数的酒,斑。”
柱间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斑的目光重新落在柱间身上,仿佛他的声音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
“就算现在我的族人来了,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所以不妨直接由我们来做。”
在斑的大脑能完全分析柱间的话之前,他的腿就已经先一步迈出了。
“不,等等,斑,还是我去吧。”柱间又说,“你留下来,你的写轮眼能更直观地看到她的查克拉脉络。”
其实他们都知道这无济于事——能看到又怎么样呢?什么都做不了,无法阻止,也不知道缘由。
现在他们能做到的,就是赶紧给她降温。
“……好吧。”斑喃喃着,蹲在春野樱旁边接替了柱间的位置,他甚至觉得就这样稍微靠近了一些,都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热度,忍者在这方面确实敏感的让人感到难过。
他没怎么留意柱间是如何一个箭步冲出去的,他甩上门时的那声巨响也根本没有令他惊讶,斑的目光落在昏迷的春野樱身上,她的呼吸很微弱、但是心脏跳动的速度异常快——只需要看她脖子上动脉是如何疯狂地起伏。
他把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