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的、又是怎么复原的。
“……没关系,”春野樱虚弱地笑了一下,“至少它成功了,我们只是需要再试几次。”
宇智波斑皱眉:“……再试几次?不,我认为我们还是——”
“一次试验说明不了什么,斑,你清楚的。”她反驳道,成为医生之后科学严谨的态度让她坚持自己的想法。“仅仅是这样的话,我们不能保证——”
“好了,我们一会儿再说这件事。”柱间适时地插话打断有可能升级为争吵的对话,“樱,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先是下意识摇头,然后又犹豫地点点头。
柱间温和的表情像是在鼓励她说出来。
“我觉得很累,”她喃喃着说,“抬不起胳膊、浑身哪里都疼……”
柱间将她因为出汗而粘在脸颊上的几根头发轻轻拨下来,他安慰地说:“你应该再休息一会儿,樱。”
她困倦地眨眨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我想再睡一会儿。”
“当然。”柱间说,“我们都在这儿。”
春野樱很快就阖上双眼,不过几秒钟,她的脑袋就微微歪向一边,彻底放松了下来,呼吸逐渐变得绵长。
打哈欠会传染,柱间也忍不住打了一个,然后宇智波斑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嘴巴,虽然这样就看不见了,但他的双眼依旧因为打哈欠而变得湿润。
算上他们来这里集合之前的时间,两个人都超过24个小时没有合眼了。
以前在战场上并不是没有经历过比这更长的‘拉锯战’,但是这一次,他们瓦全是全程精神紧绷,随时处于可能会失去樱的高度紧张中。
突然一下子放松下来,令两个人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筋疲力尽。
柱间甚至都不想再去管旁边那些空了的酒瓶了——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因为再也无法忍受酒味而尽快把瓶子扔出去。
但是现在鉴于三个人浑身上下已经被酒精味浸透了,这项工作看起来就没有那么有意义了。
察觉到宇智波斑脸上的愧疚,柱间说:“我知道你把这次的危险揽到了你自己的头上,斑。但是这是一开始我们就商量好的,樱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她也清楚其中的风险,不过她依旧选择这样做,我们得相信她。”
斑半是讽刺地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是我们两个中间那个理性的了。”
“这不是理性,”柱间摇摇头,“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既然樱如此信任我们一定会在这件事上成功,那我们也必须给予她足够的信任。”
尽管游戏时候她看起来很迷茫,但是樱一直十分理智,她永远都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他们不能总是把她当小孩子看——虽然她确实是他们中间最小的那个。
可是仅仅比泉奈小一岁,在这个时代已经算不上是‘孩子’了,普通平民家的小孩尚且早早当家,更别说忍者了,他们更是6、7岁的时候就上了战场。
“不用你来对我说明。”斑淡淡地说。
理智上,他当然清楚樱选择用自己的脉络做实验的理由,但是最后令她陷入生命危险,在情感上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
“但我还是坚持,如果樱还要再做一两次试验,这回应该用我们自己的脉络,而不是她的。”斑认真道。
“当然,我是同意的,刚刚只是为了不让你们两个吵起来,她现在很累。”柱间无奈地说。
他们当中看起来最固执最不好说话的那个人是斑,但实际上柱间很清楚,其实是樱。
“但无论如何,我们两个也得休息一下。”柱间试图用眨眼睛来消除自己的困意,但最后还是失败了,又不由自主地打上了哈欠,他露出一个傻笑,“斑,你看起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