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秦牧则,谁知道秦牧则压根就没有冷静过。
也许从秦牧则计划着把他锁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想怎么杀掉隋让了。
晏秋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
不过如今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他不能在秦牧则面前提隋让的话,秦牧则会疯得很厉害。
秦牧则一旦疯起来,那被欺负的人就是他。
偏偏这混蛋一边欺负他还一边哭,活像他才是那个欺负人的人一样。
晏秋问秦牧则哭什么,秦牧则低声回答,“因为……是我被兄长一直掌控着,所有的一切都被兄长掌控,只能在这个时候兄长才似乎在我的怀里。”
晏秋便不再说话了。
……
事情结束之后,晏秋动了动疲软的手指看向秦牧则,“你又要走了?”
“兄长,我带你出去看雨怎么样?”秦牧则温柔问,“我只想多陪陪兄长。”
晏秋狐疑,“你愿意带我出去?”
除了去沐浴的时候,秦牧则从来不肯给晏秋解开那锁。
“自然是愿意的。”秦牧则握住晏秋的手轻笑一声,“我希望兄长高兴些。”
“你让我回去我便高兴了。”晏秋淡淡道。
听见这话,秦牧则不笑了,他垂眸看着晏秋好一会儿才说,“兄长答应我在宫里小住陪我。”
“小住?”晏秋晃了晃手上的东西,“我说的可不是这样小住。”
“兄长恨我吧。”秦牧则喃喃着亲上晏秋的唇,“恨我也没关系,只要兄长能陪着我,我只要兄长陪着我。”
“我本来期望着兄长的爱意,但是兄长不愿意给我。”秦牧则眸色黯淡无光,“那么,我只期待着兄长陪我了。”
说到这里,他不再说话,替晏秋披上外袍然后抱进怀里。
钥匙打开了锁链,晏秋手上一松,他抬眸看着秦牧则,“你……”
“兄长的身体只能我看。”秦牧则的亲吻落在晏秋的锁骨上,“兄长,只有在这里,我才能真的放松下来。”
晏秋没再说话了。
秦牧则替晏秋遮住了容貌,这才抱着晏秋离开了密室。
陇京下了雨,此刻也在下。
御书房外面的绿叶被冲刷打翻,看起来可怜至极。
晏秋靠在秦牧则怀里,懒洋洋地问,“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让我无力行动?”
“没有。”秦牧则亲昵地贴着晏秋的脸,“不过是因为兄长多日未动,又吃得少了,这才浑身无力,兄长需要多吃一点。”
晏秋哦了一声道,“没胃口。”
秦牧则心中难过,但是一想到不知道在何处的隋让,他的表情又渐渐冷硬起来。
他说,“没关系兄长,过些日子就好。”
……
日中,秦牧则例行替晏秋把镣铐取了,轻轻地替晏秋擦拭手腕道,“我带兄长去沐浴。”
晏秋懒洋洋地答应了一声,然后靠在秦牧则怀里,由着他抱着自己去浴池。
浴池里雾气弥漫,水上花瓣的味道香甜。
晏秋靠在冰凉的池边问秦牧则,“最近你似乎很忙?”
“是有一些。”秦牧则语气很稳,“前些日子有个逃犯逃跑了,为了抓他,便有些忙。”
晏秋淡淡地笑了一下,“什么逃犯还需要你亲自过问?”
“兄长不必知道。”秦牧则说,“反正与兄长也没有关系,知道了徒增烦恼。”
晏秋便也不问了。
他打了个哈欠道,“出去让我自己泡一会儿。”
秦牧则乖顺地站起来,“兄长不可以如同上一次一般在里面睡着了。”
晏秋嗯了一声,缓缓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