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里克尔看着楼上跳下来的一大一小两只蝙蝠侠, 十分无语。
莉莉穿上蝙蝠侠的衣服也太奇怪了！尤其是那个面具！她难道以为穿上蝙蝠侠的衣服就能变成蝙蝠侠吗？
笨蛋！
莉莉一开始本来想尝试一下神奇女侠的衣服，但是她实在搞不懂真言套索的原理，有点想象不出来。
而蝙蝠侠的装备就容易想象多了, 她可是亲眼见过。
而且蝙蝠侠和火箭筒也不违和。
莉莉肩上费力地扛着AT-4反坦克火箭筒, 布鲁斯落后一步无奈地扶了一把差点摔倒的莉莉。
这姑娘坚持就算是梦境世界也要遵循牛顿定律，虽然她完全不遵循质量守恒定律地给自己凭空变了一身衣服出来。
莉莉‘哐’一声把火箭筒架在桌子上对着亨利。
“莉莉，”亨利毫不在意眼前的热武器，他悠闲地问道：“要向我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吗？”
他当然知道蝙蝠侠, 这家伙就是莉莉见过的火柴马龙，也是布鲁斯·韦恩, 他老早就看穿了这人的身份。也就莉莉这个傻乎乎的姑娘完全看不出来。
他们的灵魂里泛着同样的味道。
莉莉看着背后长出蟑螂翅膀的亨利, 偷偷笑了一声。
“介绍一下, 这是蝙蝠侠, ”莉莉清清嗓子：“所以我现在是……性转版蝙蝠侠，也有可能在其他宇宙真的存在女性蝙蝠侠，对吧，蝙蝠侠？”
布鲁斯总会在这种严肃的时刻被一本正经的莉莉搞得有些无语，但他一直紧绷的神经却有些放松。
其实他也是个喜欢在战斗过程中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的人, 尽管有的笑话有些冷。
说起笑话, 还是迪克的幽默感数一数二, 杰森打架的时候也会嘴炮不断, 但他那都是地狱笑话，听了要减功德的那种。
……救命, 莉莉总能把他带跑偏。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布鲁斯头痛地揉揉脑袋, 把脑海里应该出现在搞笑节目上而不是这里的片段扔出去。
“莉莉, 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蝙蝠侠的真实身份, 说不定他一直在骗你哦。”亨利不怀好意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 ”莉莉说道：“但你究竟是谁？”
莉莉其实一直觉得亨利的语气和声音都有些熟悉，但她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你忘记了吗，莉莉？”亨利仍旧坐在原地，因为莉莉控制着那个巨大的拖鞋移到了他的脑袋上，如果他不好好回答问题，估计莉莉就会控制着那个拖鞋砸向他的脑袋。
“我是亨利·里克尔，你曾经帮助过我。”
“你在骗我，我可不记得我帮过你。”莉莉很肯定地说，她现在根本不害怕了，一是因为杰克就在她身后，二是因为她终于意识到她可以影响这个世界。
亨利当然也可以，但他是通过莉莉的梦境把人拉过来的，莉莉夺走了他的一部分主导权。
“我没有骗你。”漆黑的骷髅脸上居然能看得出来真诚。莉莉眼中，亨利·里克尔脸上的真诚都要溢出来了。
蝙蝠侠通过它的语速、语气和脸上的纹理走向，得出何一个有些诡异的结论：它的确没有骗人。
“你帮助过我，我现在只是邀请你来做客而已，这很难理解吗？”亨利说道。
莉莉眼中，别墅仍旧是华丽的，桌上的食物人也和刚刚一样精美，里克尔夫妇的表情还是那么僵硬，像是刷了油漆的木偶。
布鲁斯紧紧盯着几具骷髅，没有打断莉莉的问话。
亨利·里克尔和莉莉的联系显然很深刻，里克尔甚至对莉莉有非同一般的执念和包容，似乎莉莉所有的行为他都可以忍让。
“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