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谋远虑之举啊!”
林晔亭被烦得不行,却只平静道:“武安侯第一任家主乃贫寒出身,怕子孙没落后衣食无着,便想了这样的主意,从此牌位藏金便成了林氏传统,不管是谁,在大限将至之前,都会吩咐儿孙铸造好一块金砖,提前封藏进了自己的牌位里。”
“祖宗仁善,长辈心慈啊”
赵拙言感慨完后,又嘴贱道:“你如今被贬来了北疆,这辈子还凑得齐熔铸金砖的金子不?林家这传统,该不会就要断在你的手里了吧。”
林晔亭面上瞧不出喜怒,只语气忧愁道:“哎,凑不齐便凑不齐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先人牌位里的金子我是没脸取出了花销挥霍的,如今这一大家子的生计,还需得仰仗兄长呢。”
赵拙言见此妹夫这般平静,顿时警惕起来,只干笑道:“这话说的,呵呵,见外了不是。”
林晔亭将林氏第一代老祖宗的牌位放到香案上后,摆手道:“兄长无需紧张,我林某也不是只知攀附吸血的无能之辈,您今日若借我百两银子,他日我定还你万两金,决不食言!”
赵拙言双目一亮,随后撇嘴不信道:“你当我傻呢?!”
林晔亭嗤笑一声,施施然地从怀里掏出一沓金票,当着赵拙言的面点了点,问道:“两江商会印的鹏程万里大额金票,你当真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