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他。
如果他开口就是不理解和指责,就好比在人的一颗真心上泼凉水。
盛渊还是告诫他凡事都要注意尺度和风险。
他看着喻左今通红一片的手关节。
把人打了,但自己的拳头也伤了。
这就是所谓的尺度和风险。
“你打别人,自己的手也红了,你能来我很高兴,但是如果你不吃亏的话,我会更满足。”
喻左今站在那里乖乖点头,低头听着,有些认真。
和刚才与教导主任训话的场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刚才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一整个不耐烦的大动作。
教导主任签完字回来,就见喻左今乖巧无比地站在墙边,身体也不倚在墙面上了,长腿也站直了,整个人透着谦逊有礼貌。
教导主任:……
这小子还有两副面孔了!
“我刚才听潘主任说你去上语文课了?”
喻左今看着远处,口吻不经意,“随便上上。”
他头顶的不良值比中午两人在香樟树下学习时掉了一千多点,而且现在还在持续下降。
不良圈的红人效应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盛渊看着他不断下沉的不良值,仿佛看见了自己未来的大好人生。
降十点换一点生命值,要是掉光了,下下个世纪兴许世界上还有他。
但盛渊并没有那么远大的梦想,一百岁就够了。
他现在看喻左今就像是看见了给他加命数的使者,越看越顺眼。
“鉴于你好好去上来课,哥忙完这几天之后带你去吃冰糖葫芦,去不去?”
喻左今看向他。
“一个?”
不是问糖葫芦一个,而是问他是不是只带他一个人?
可能是和他相处久了,盛渊很好理解了他的意思,“就你一个。”
上前一步,校服上洗衣液的清香窜入鼻尖。
“要不要?”
喻左今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要。”
一切处理完,六班影楼小分队和教导主任他们告别。
“老师,我们还有去影楼借校庆需要的服装和道具,就先走了。”
教导主任:“行,你们去吧,注意点车,过马路小心点。”
说着睨了眼喻左今,“你去哪?”
盛渊也看他。
喻左今:“学校。”
教导主任大惊。
天塌了,真天塌了。
这小子不仅会去上课,现在出来外面野后还主动回学校。
一把心酸泪聚在心头,他的苦日子熬到头了。
喻左今终于懂事了。
盛渊几人离开,重新坐上公交车前往影楼。
教导主任目送他们安全上车才打算离开。
“走吧,喻左今,咱们也回学校。”
他回头,只见身后空无一人。
喻左今无声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但空气中仿佛还有喻左今不屑的声音。
“谁他妈跟你回学校,老东西随口一说,你还真信了?”
教导主任:……
臭小子!
喻左今你个臭小子!!!!
六班影楼小分队成功在指定地点下车,徒步五分钟到达了影楼。
林晓园高声说道:“班费有限,但服装六班的每一名同学都要到位,不能亏待任何一个人。“
“所以各位!放下脸皮!你、我和六班都会有光明的未来。”
啪啪啪啪啪——
掌声一片。
“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