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尼·约德莱德与约德莱德教授,只是两个嫌疑人,而并非确认的炸.弹客,仆人们的证词,能够给我们更多的线索。”
“……我会配合你们派来的人员的。”警长叹气,但奥尔看得出来,他依然不以为然,甚至有些赌气。毕竟他刚刚表示会收集证词,也只是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其实我想亲自询问证词的,但今天时间不够……因为我要趁着天还没黑,去皇后东大道看看,一起吗?”奥尔问的是斯科特。
他觉得这个案子没这么简单,从仆人们那收集证词是为了线索,去皇后东大道也是为了更多的线索。
“我当然会继续跟着您行动。”他看向仅剩的狼人,这下这位狼人也要被派出去叫人了。
可还没等两人开始行动,有位巡警过来了:“警官们,那两位女仆从被关进囚车,就一直嚷嚷着要再见您们,她们说有些消息要告诉给您。”
“没……”警长说了一个单词,但很快闭上了嘴。
果然,奥尔同意了:“稍等一会,我会去见她们的。”
警长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从刚才的合作上看,警长不算是一个彻底的坏人,他也想捉住凶手,但也仅此而已,他这种“差不多就够了”的作风,让他在奥尔眼中,变成了一个极其糟糕的警察。
奥尔的“稍等”,就是彻底看完纸条,第五张纸条的最后,给了奥尔一个惊喜,竟然还有关于猪贩家的消息。
警察总局出手了,教会直接召回了那名教士,大概会把他扔到某个深山老林的修道院里去静修吧?
猪贩一家的情况,奥尔不相信那个村子里无人知道。毕竟猪贩证词里能透露出,他们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活着的时候,教士屁都不放一个,他们被抓了,即将被火烧死的时候,教士冒出来要烧毁什么恶魔的居所了?
奥尔摸了摸下巴,教士这么做,真的只是为了在村民和记者面前,刷一波存在感吗?又或者……是为了毁灭某些证据?他过去还真的没朝这个角度思考过,看来一会奥丁回来,又要麻烦它了,这次是要给安卡传个消息。
正在快速飞向总局的奥丁突然感觉身上一冷,翅膀下驾驭的风都变得不听话了,它骤然下降了七.八米,总算是没发生坠鸦事件。
奥尔来到了囚车上,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囚车里边。
外边看起来就像是个大号保险柜的囚车,里边也是狭窄又闭塞,两个女仆的双手被铐住,被锁在同样纯铁的板凳上。
“我来了,女士们,请说吧。”奥尔坐在了靠门的地方。
“约德莱德先生并不是残忍的暴徒。”
“那天苏曼小姐没有被吓到,她甚至还去触摸一位警官先生身上的警徽。”
“对,她想把警徽拔下来,但是被约德莱德先生制止,因为那样会被发现的。”
“她还说:‘你终于做到了!’约德莱德先生回答:‘只要是为了你。’”
“她那天甚至还兴奋地询问约德莱德先生具体的杀人过程,但是约德莱德先生还没来得及说,缇娜就来了。”提到中年女仆,褐发女仆的表情顿时变得咬牙切齿。看来,中年女仆依然是她们最憎恨的人。
假如她们说的都是真的,那还是不要给苏曼小姐介绍未婚的警官了。她看起来并非是一位被骗的无辜事外人,而更像是一知情的同犯,至少也是从犯。
“约德莱德先生总是一个人吗?有没有什么经常在一起的伙伴,或者仆人?”
“……”两位女仆又闭嘴了。
“女士们,我知道你们想尽量帮助约德莱德先生,让他免于死刑。从我目前收集到的证据看,约德莱德先生已经是炸.弹客无疑了。但是!”他加重语气,又顿了一下,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