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能保证奢侈的生活,那谁都知道他干了什么。
对于这种人来说,假如菠萝真的要跌了,他比谁都更恐慌。周一开门时,他就会用最快的速度把菠萝扔出去。很可能这个幕后者不止把消息告诉给了大奥瑟尔一个,那么当周一来临……
噗通!跳水式的下跌。”
马克西姆做了个跳水的动作。
奥尔咽了一口唾沫:“今后请不要购买任何的股票、债券、期货,或类似产品,马克西姆。”
“先生,我是个十分稳健的投资者,我只会做最基础的金融理财……好的,我不会再做类似的投资了,先生。”
“您可以随意处置您自己的钱,马克西姆。但我的理念和您不同,我认为,钱是攒出来的。”
作为一个蓝星的80后,他见过90年代全民炒股的盛况,也见过股灾降临。他邻居家的叔叔,全家三十万的积蓄全扔进了股市,别说水花了,连水响都没听见。有一阵他一直听到隔壁的阿姨在哭,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那哭声才消失。
那一家倒是没离婚,只是爽朗的阿姨变得沉默,热情的叔叔变得木讷。
奥尔的妈妈那时候就告诉他,至少对大多数人来说,钱是攒出来的,不是炒出来的。当他以后有结余的时候,可以拿一部分钱去玩一玩,可绝对不能上头,不能把一切都寄托在钱生钱上。
钱没有那个器官,下不了崽。
后来奥尔也目睹了其他人炒君子兰、炒外币、炒黄金、炒房,一直到炒高科技的电子货币。
他也知道自己矫枉过正,他甚至只敢存死期,但就算周围的人都说,通胀的情况下,他那么干就是让自己的钱在不断缩水,适当的金融投资是没问题的。但他还是不敢,他不认为自己的自制力有多强,他很害怕自己会上头。
蓝星的他,胆子一向很小,严重缺乏冒险精神,否则也不会一直单身到死了,胆子稍微大点,他都该去试一把的。
在诺顿帝国,这些东西更可怕,因为这里的金融市场还是个野蛮生长的宝宝,规则与监管都没有成型,毫无秩序只有混乱。
虽然到了诺顿帝国每天都在冒险,但奥尔觉得,金钱方面还是别冒险了。
马克西姆当然知道这位王储有多么的固执,他也只能点头:“听从您的命令。”
“我们对于金融方面的事情,都缺乏必要的了解。”自家的事情说完,问题又回到了案子上,“马克西姆,这件案子还请您一直跟进。”
“这个案子,难道不是在大奥瑟尔身上结束吗?”马克西姆一怔。
“我也想在大奥瑟尔身上结束,但我有预感,这事没这么容易完。另外,你们觉得,我们是否要把这件事和钱德勒说一声?”
有些人对钱德勒这个姓露出迷茫,但马克西姆是知道的。
“您……有办法和那位王子联系吗?”
“我联系不了,但我可以联系克拉罗斯,只是那样一来,关于菠萝的事情就会向外扩散,所以,还是等到明天早上,我们取完了钱之后再说吧。”
“不需要将菠萝的事情扩散。”达利安说,“你可以只是说大奥瑟尔盗用了公款,无法填补亏空,因此雇佣盗匪抢劫自己的银行,意图骗保。然后请克拉罗斯协助我们逮捕大奥瑟尔,见面之后,我们再与他详细说明问题。”
“……我们?”奥尔觉得,这个“我们”可能不包括他。
“你难道想让局里的警察们产生不必要的担忧吗?”达利安耸耸肩。
“好吧……”
为了把事情说得更明白,马克西姆也得跟着达利安一块去,他们骑着马赶往大奥瑟尔的住所。在他们的头顶上,带着信的奥丁,则飞得更快。
奥瑟尔兄弟俩住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