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没过脚踝,有白色的大翻领和白色的袖子,头上的包头巾看着很像蓝星修女的头巾,就是稍短。
而现在女性的内衣,可不是蓝星现代的那种内衣,而且现在的内衣,都是连体式的,上身是紧身胸衣,下面是灯笼口的纱裤。不过有的纱裤比较短,还要搭配吊带袜,有的纱裤比较长一直到脚踝。
总之无论是内外的衣着,都是一大堆,甚至内衣比外衣累赘还多,并且是支棱起来的。
而作为男士的仆人们,现在这种季节,他们都没穿外套,毕竟干起活来更方便。无论是贴身男仆、杂役,又或者是洗衣佣人,穿的都是衬衫和长裤。区别最多是有人穿背带裤,有人多一件小马甲。
假如偷盗了女士的衣物,他们把那些东西塞到哪?
不需要搜身,一看就知道。
“您别告诉我,他们只是从衣物上扯下一块布,然后塞在了自己身上吧?或者他们偷的是月经带?但是,女士们,你们自己能找到同伴的月经带吗?”
所有的护士们顿时都憋出了大红脸,那位1号女士甚至都快流出泪来了。
至于在场的希克林男士们,包括纳德普在内,眼神也都左右躲闪。
“我不是在羞辱您,女士。”奥尔很坦然地看着她,“月经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我的母亲如果没有月经,我们这些男人也不会站在这。”他笑了笑,看了看那些男人们,“觉得月经肮脏的各位,你们可是和月经从同一个地方诞生的,你们的后代也是。你们既然能抱着自己的儿女亲吻他们的脸,那为什么要觉得月经是一件肮脏的事情呢?”
护士们很意外,就站在奥尔对面的1号护士嘴巴都合不拢了,谁能想到一个男人会说出这种话呢?
至于希克林男士们的脸……很显然,奥尔这番话对老古板们的冲击有点大。
“女士们,比起月经,作伪证,陷害无辜者,让真相无法大白于天下,让死者的血亲一生都无法得知真相,才是肮脏的事情。”
“……”
一直都能和奥尔直视,说谎话也不眨眼皮的1号护士,第一次躲避了奥尔的视线。
“荒谬!”校长直接站到奥尔面前,嚷嚷了起来,“荒谬!恶心!您竟然屡次三番的吐露那个肮脏的词汇!并把生命神圣的降生和那些……那些污物相提并论!异教徒!异种!”
不过这家伙对于现在的奥尔来说,太矮小了,他的身高应该还不足一米七,近距离的对峙,他必须对奥尔昂着头。
“还有什么借口说你们不知道呢?你们之前想让仆人们成为替罪羊?但继续隐瞒下去,你们也会是替罪羊。”
“我们在那天已经知道了学生们的情况不是生病,而是被下毒了!”一位小护士站了出
来。
“蒂芙尼!”她的同事拉住了她,1号护士也对着她瞪大了眼睛。
蒂芙尼甩开了同伴的胳膊,指着校长说:“难道不是吗?!你们到现在还认为那个色鬼能保护我们吗?”
“你——”正与奥尔对峙的校长愤怒地转身冲向护士,他高举着手臂,就要扇在护士的脸上,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让手臂落下来,达利安抓住了他的手腕。他别扭地歪头去看达利安,“你怎么敢碰……啊啊啊!”
高大的皇家警察直接将他的胳膊掰了下来,所有人都清楚地听见了“咔”的一声。
校长惨叫地捂着胳膊:“这个异教徒!这个劣种刚刚袭击了我!抓住他!把他赶出希克林区!”
——校长不止是校长,还是贝尔东教的神父,在政教合一的希克林区,神父有着崇高的地位。
“……”希克林区警察们的反应分成了两种,一种人既茫然又彷徨,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另外一种稍稍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