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父子的身后摇旗呐喊。
QVQ热闹看不得啊……
总之,葛雷帕只能继续缩在角落里,伪装自己是个吓傻了的鹌鹑。
天色已经彻底阴暗下来了,密林中传来猫头鹰的叫声,达利安一下车就直接窜进了灌木中。即使没变身,但他就是狼,树林是他的主场。
奥尔则找了个马车的视觉死角,一飞冲天,和鸦鸦公主奥丁肩并肩。
——坐了三位贵族的马车里,留下了五名警官作为守卫,他们正好有血族、有狼人,但也有人类,但他们都用同样热烈的目光注视着奥尔离开的方向。
奥尔飞行的距离不算长,几乎是刚拉升,就要下降了。
这里有一处湖水,狼人们在这湖边发现了车辙印。这地方很少有人来,又因为周围都算是人类的居住区,所以没有大量的成群动物来湖边饮水,所以即使过去了八天,竟然还有车辙印隐约地保留了下来。
“马车应该是从那边过来的。”一位血族警官指着西南方,“那边的树木没有这么茂密,可以勉强过来。”
他刚说完,就有狼人警官从湖里冒了头:“是大使的马车,车上有匈塞王室的徽章!拉车的三匹马也都在下面,但是没找到人的尸体。”报告完后,狼人还是没忍住加了一句,“真是畜生,那三匹马甚至不是被打死的,它们是被淹死的。”
从这位狼人出水的状况就能知道,这个湖的深度是断崖式递增的,而不是平缓倾斜式的。杀手很可能让马车后退,拉车的马眼睛都是被遮挡住的,只能看见前方的一小块地面,马车先是掉进湖里,接着车厢开始疯狂进水,当马儿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被马车坠着疯狂下沉了。
达利安也冲出了树林,他只比长了翅膀的奥尔慢了几分钟。
“这里有发现!”又有人发现了,是一只女士高跟鞋,众人冲了过去,发现的警官将鞋子交给了奥尔。
奥尔摆弄了两下,虽然它满是泥泞,但从皮革与鞋尖上镶嵌的宝石看,显然它价值不菲。而且……奥尔从鞋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条。
“救命,我是泽勒公爵的女儿,玛丽安·泽勒!”
字是用眉笔写的,笔迹很混乱,写得极其简洁,并且其实从信里这位女士已经控告了她的危险来自于谁,毕竟她甚至没用夫姓。不过这张纸的材质很粗糙,奥尔想起了马厩中,那位马夫使用的笔记本。
达利安想接过这只鞋子,但奥尔把鞋子挪开了:“已经八天了,周围的气味已经都散了,没必要闻鞋子。顺着这个方向,继续找吧。”
瞬间,警官们再次散进了树林里,奥尔皱着眉,不确定他的“马赛克雷达”是不是能在树林里使用时,感觉自己的手指被轻轻抓住了。
奥尔:“(°ω°)?”
“你……生气了吗?”
奥尔:“(oω0)啊???”
“我把工作交给了托马斯,擅作主张找了一个借口来见你……”
奥尔:“(⊙Д⊙)!”
奥尔惊讶地转头,看向了达利安,达利安也看向了他,琥珀色的双眼湿漉漉的,他此时的表情,就像是被主人踢了一脚,却反而认为自己做错了的大狗,想寻求主人的原谅。
看见他这个样子,奥尔顿时也觉得自己像是被打了一拳——达利安在和他相处的时候,需要这么的小心翼翼吗?
奥尔的伤痛也在灰色的眼睛里流露了出来,正在为自己的错误做解释的达利安立刻闭上了嘴,他的脸色瞬间变白,深切的悔恨取代了小心翼翼的讨好。
他意识到自己误解奥尔了,而这种误解,毫无疑问是一种伤害,一种对他们感情的侮辱。
奥尔抓住了达利安的手:“我们……”
“先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