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们现在去医院吧。”去把小松鼠送到它的魔女身边。
“咯咯!”小松鼠从达利安的口袋里钻了出来,兴奋地叫着。
筋疲力尽的葛雷帕回到了家里,他刚刚把外套递给仆人,就打了个哈欠——从郊外回鱼尾区警局,还有从警局回家,葛雷帕已经在车上睡了两觉了。但在马车上睡觉,还两次都没能睡足,好像只是让他更累更困了。
“啊!!!”一睁眼就看见了父亲近在咫尺的脸,葛雷帕吓得一边惨叫一边挥出了一拳!
“啪!”管家及时挡住了葛雷帕的拳头,才让伯爵免于明天顶着个黑眼圈去工作的惨剧。
“你的反应变得敏捷了,亚当。”伯爵没觉得害怕,看起来反而很高兴,“给我讲讲都发生了什么吧,儿子。”
“好、好的,父亲。”想睡觉是不可能了,而且刚才被那一吓,葛雷帕得承认,他也没那么困了……
在花掉了将近一个小时,把今天……已经是昨天了,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部讲述完毕后,葛雷帕就算一直在不断地喝着咖啡,嗓子也已经嘶哑了。
伯爵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们真的要感谢这位蒙代尔先生。”
“我已经感谢过了。”
伯爵瞥了傻儿子一眼:“他救了泽勒小姐,也救了我们一家的命。”
葛雷帕:“???”
“只是那个皮.条.客的一声‘我认识葛雷帕伯爵!’就让我现在喉咙还在发冷。这还只是听到你的转述,我亲爱的儿子,泽勒小姐必须死,因为她活着匈塞帝国很可能会迁怒。但假死和真死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你觉得如果是真死,泽勒公爵难道就不会迁怒吗?
几个平民毫无疑问是必死的,但那可不够,他找不了匈塞的麻烦,剩下的还有谁?”
这下葛雷帕也开始摸着自己的脖子了:“我、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们既知情,又和犯人有拐弯抹角的联系,确实一肚子怒火的泽勒公爵一定会找我们家的麻烦。”
就算他父亲是国王的新贵,最近博览会委员会的事情做得不错,但也绝对没有能力和泽勒公爵掰手腕。博览会委员会现在还没有换人,不过是国王不想给别人错误的暗示,让他们以为其他位置上的人也能被拉下来,以至于影响到全局。
如泽勒公爵这样的顶级贵族,也都很有眼色的,没有出手。但假如泽勒公爵将目标只局限在葛雷帕家族上,那海军大臣与博览会委员会会长,孰轻孰重,国王是很清楚的。
_(:з」∠)虽然不至于全家死绝,但一定会很惨很惨。
“这……呃……主要原因还是我全程跟了下来,知道真相……啊,我明白了,明白了。”
在父亲“你是个蠢货!”的眼神的威压下,葛雷帕很快想明白了——假如泽勒小姐没被救下来,那真相对他们家来说,反而是致命的毒药,狂怒的泽勒公爵大概只想斩草除根。
“快去休息,从明天开始,你去鱼尾区警局坐着,我会尽快给你弄个皇家警察的身份,你也确实该有一份妥当的工作,而不该整日无所事事了,我的儿子。”
葛雷帕:o口0 救命啊!
“父、父亲,我觉得应该没有必要……吧?”葛雷帕小心翼翼地提出反对。
他是挺喜欢跟着奥尔查案的,但奥尔又不是整天都在查案,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忙他的公事。
而且作为客人,或是协助者跟在奥尔身边,与作为下属进鱼尾区警局,也完全是两个意思。
前者很好玩,很刺激,后者一点都不好玩。
“不,很有必要。”伯爵喝了一口咖啡,“你去那,是报答,也是避难的,我的儿子。”
“避难?我们家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