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自然破的!也不是我们本身的质量。姐姐,你还记不记得,衣服当时你走之前,我们是全部检查一遍的,没有开线,也没线头,没有什么问题的,而且您身材好,很苗条,穿衣服又不会把衣服绷得紧紧的,您觉得是自己给绷开的吗?”
女人绷住脸,似乎不满道:“说话就说话,好好说,别上来就夸人,夸人该有问题还得处理。”
他们说话太好听,整得她发难都跟找事一样,多少有些不自在。
廖小月憋不住先笑了:“好好好,我们不夸,咱们实话实说。现在您跟我一起看这个口子。”
以她的意思是,如果是开线了,那必定是有线头的,也能看见开线的痕迹,但是线压的地方就在旁边,好好的,没有开,说明不是开线。
现在这个口子很平整平滑,因为布料的原因,真是绷开了,那也不会是这样,得是有棱有角、参差不齐的,现在的太齐了。
女人将信将疑,不太信服她说的。
曾书年道:“小月,你把衣服给我。”
廖小月把衣服递过去,曾书年接过衣服,找出完好无损的另一边。
他说道:“姐,我用你这件衣服给你演示一遍,你看看是不是小月说的哪种。
“如果是,我个人赔你一件衣服,因为我把你衣服给你撕扯了;
“如果不是,是我们店里的原因,那我们老板让怎么办怎么办,我们给你道歉,让你好好买衣服,本来挺高兴一件事,却把你弄得不痛快。”
有的时候人生气,可能真不是光因为事情本身让人恼火,很大可能是跟这个事情相关人的态度令人上火。
衣尚服饰的人,从员工到老板,除了最开始说句不能退之外,从始至终态度都很好。
要真是他们说的那个原因,人家最开始态度也不能说不好,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女人点了头:“按你说的来吧。”
刺啦一声,在另一边几乎同样的位置,衣服被扯开一个大口子。
曾书年让女人来看这个口子,给她看两者中的分别。
其实不用曾书年多讲,女人已经看明白了:这两个口子不一样,有很明显的区别,刚撕开的口子很明显毛燥一些,而她之前有的那个,并不是。
女人脸色很不好看,也很尴尬,恨不能寻个地缝钻进去。找来找去,原来问题出在她自己这边,多少令人尴尬。
许梦雪这时开口了:“听刚才的意思,您也经常来我们店里,这次到底是个意外,让您挺不高兴,冒昧问一下,您有我们店里会员卡吗?没有的话,给您补一张,衣服的话因为情况特殊,我们这边上手也给您撕扯了,也赔您件新的。”
曾书年:“老板,我撕的,我自己赔就行。”
许梦雪笑着拒绝:“你为店里解决问题,不会让你自掏腰包,这不合规矩。”
任曾书年再说什么,许梦雪都没点头。
女人此时已很尴尬了,她很不好意思。
她这个人就是自己有理,那就是理直气壮,谁敢来说三道四,立马就给喷回去。但要是她没理,她哪怕是个泼辣性格,也不会把黑的说成白的,硬给自己贴金。
这会儿就是这样。
她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衣服我拿回去处理,你们别管,也别赔我。我自己没搞清楚上门,也给你们带来挺大麻烦,挺不好意思的,再赔我衣服,我受不住。”
许梦雪:“我们说出去的话自然要做到,不然以后也没法儿立足。”
女人:“不用不用。那要不这样吧,虽然我上回已经有会员卡了,就按你说的,再给我一张就行,别的啥都不要,也啥都不用。”
她还不忘给围观的客人们打招呼,“大家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