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有些大,我都不敢认了。”
许梦雨自嘲:“是不是黑了好多,常在外头跑,一不留神就……”
许梦雪摇头:“不是,就是感觉你眼睛里吧,有光了。”
有对生活的光亮,有对未来的期许,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怀着怨和不满,带着满腔的不甘。
许梦雨微微一顿,明白了许梦雪话里的意思。
“其实走出来吧,我发现,之前觉得天塌了的事,也没那么难。也许吧,我早该出来看看,人这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甭管长短,其实有一点最清楚:不是只有生孩子,还得是生儿子这一件事。”
许梦雪给她竖大拇指:“你说得对,姐。我赞同。我很高兴你能这样想。”
直视许梦雨的眼睛,看着这张和自己有些相似的脸,轻声道,“如果妈知道你现在这样想,她一定很开心。她很担心你。”
陈桂英女士就是这样的性子,刀子嘴豆腐心,希望每个儿女过得好,但凡他们有一点点不好,她都难受得很。
她不像很多爹妈一样,成天在你耳边唠叨磨叽,想要把他们的关心通过嘴来深入人心一般,实际上没什么实际动作。
陈桂英女士不这样,她嘴上会说“儿女们不省心,见天儿找麻烦”,但是吧,从她每天准时下班,算计今天吃什么、明天做什么好吃的、哪样最补身体,她就知道她妈在关心她姐,也很担心她。
她不提,是怕女儿没想好,或者想不开,她提了就是给人伤口上撒盐,给人添堵,所以她不提。
要这么说,陈桂英女士不叫刀子嘴豆腐心,而是外冷心热,看着漠不关心,心里比谁都着急。
许梦雪暗暗想着。
许梦雨同样看着依然漂亮明艳的妹妹。
白衬衣加卡其色到脚踝处的半身裙,衬衣束在裙子中,衬得腰身纤细窈窕。
手腕处那里,衬衣稍稍卷上来,露出白皙玲珑的腕骨。她的脖颈处带着一条银色项链,与锁骨相称,相得益彰。
妹妹是那样大方动人,也是那样的美好,好像并没有吃过什么生活的苦。
不同于之前的那般,许梦雨的内心很平静,甚至多了一丝丝欣赏之意,没有了自卑与怯懦。
“嗯,我会和她说的,让她别担心了。”许梦雨道。
她妈的性格她多少也了解点,心里担心得不行,在她面前也就她刚来时释放了那一下子,之后都是憋着又憋着。
别说,许梦雨自个儿看着她都别扭,害怕她憋出病来。
说完陈桂英的事,许梦雨盯着许梦雪脖子上的银色项链道:“改天等我挣了钱,我给你换条金的。”
许梦雪轻“啊”一声,乍一下没反应过来。停顿了一下,注意到许梦雨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颈处,手一摸,低头,看见她脖子上戴的项链,立马反应过来。
“那感情好,我可等着呢,你快点挣钱。”
许梦雨调侃她:“那不得老板赶紧想想办法,我们底下的人才能想着怎么办?”
许梦雪:“……合着在这等我呢,再说,你又不算的员工,最多就是合作伙伴罢了。”
许梦雨:“那也是指望着老板赏饭吃呢。”
许梦雪大手一挥;“走,现在就赏饭!”
姐妹俩太久没一块聚聚了。
之前许梦雨状态不好,情绪也不稳定,整个人的状态跟熄灭的蜡烛一样,别说是姐妹一块逛街吃饭了,多说几句话,许梦雪都担惊受怕的,恐怕自己说错哪一句,触及到许梦雨敏感的神经。
现在好了,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也不全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梦雨的老三今儿没带在身边,在家里,许援朝刚好在家看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