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才不是,俺老板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人。之前你还说俺老板给俺画大饼了,可俺不是照样当上副店长了!”
“切!给你个副店长,看把你能的。”蒋小弟一脸的不屑,完全看不上一个副店长,“说到底,也没给你个正的当当。你不是说你们开新店了,咋让你之前的手下去了,咋不让你去了,按道理得先让你去啊,咋不让你啊!”
蒋庆楠:“那是俺不如人家,俺本来当副店长就是从人手上抢过来的。”
蒋小弟:“你可拉倒吧,这就是你老板的一点小恩小惠就把你收买了,看你现在多为她说话,都不管不顾了。她遇到点啥事,你就想破头了想帮忙,还让俺们跟着一起想办法,咋也没见你把奖金拿回来给俺们花啊!”
钱,就像是家里的一个导火索,不提还好,一提每个人都来劲,都会想说点什么。
蒋小弟说完蒋庆楠,蒋大哥又教育她,她嫂子也跟着数落她,说她每个月那么辛苦赚那些钱,听说在这种个体化那儿一个月工资老高了,也不见她给侄子侄女买点啥东西。
不给侄子侄女买,暂且说得过去,那就是当姑姑的不想买,他们也真不能说啥,可是她不给爹妈买就不应该,毕竟她这么年纪,没处对象,一直在家里吃饭,也不说给家交伙食费,也不说给家添补点什么,也不见给爹妈买点啥,挺不应该的。
蒋父和蒋母深以为然点头,一致觉得蒋庆楠嫂子说得很有道理,而蒋庆楠的行为的确是不够孝顺,确切说很不孝顺。
她嫂子还提到了隔壁小娟:“老说人家不如你,我可看人家大包小包往家拿了,她妈见天儿炫耀闺女多孝顺。”
蒋母附和点头:“说的可不就是,我都不稀得看见她,老是说她那几句话,说得听的人都烦了,就跟谁没闺女似的。不过也是,我这个闺女,养了也白养。”
蒋庆楠哪里料到不过是一次家里的闲唠嗑,想听听家里有啥好想法,说着说着会引火烧身,竟一致说起她的不是来着。
她万分委屈和不解,问她妈:“妈,我每个月不是给你十块钱吗?我弟不给,我哥给五块,我给十块,这还不够吗?”
尾调因为最后的激动和语气,不仅上扬了,还带有几分质问的意思。
这话听在蒋母耳朵里,自动翻译成了“我每个月给十块钱这还不够多,咋着还要够多”,她顿时不高兴,脸拉得老长,开始盘点蒋庆楠的种种不是。
由此为导火索,蒋家开启了追讨大会,什么想点子想办法的,全都被抛诸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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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蒋庆楠顶着眼底浓重的黑青,在会议上一言不发,看着其他人递交自己的办法。
其实,真正能用的少,可是两个店的人你三条我三条的,就自己没有,这种感觉还是挺让人难受的。
尤其是,她作为管理组,曾书年和廖小月都认认真真地提交了自己的想法,就她什么都没有,连逗人乐的想法都没有,一整个上午,蒋庆楠沮丧到不行,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许梦雪选了两个可用,加上自己的想法,便交待实施下去。
先是去师大找两个文笔好的学生,叫他们同样写几篇文章反驳,到时候再联络关系好的媒体发出去——联络媒体的事,交给魏常明;找文笔好的人写文章这事,交给曾书年。
这是许梦雪一早就有的想法。
曾经她就有想唱双簧戏的打算,还没来得及自己动手,别人自己送上门,简直求之不得。
廖小月提到,第二期的选拔本来都快截止了,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更不能畏缩,还可以大搞特搞,给它宣扬大,让那些人看到他们的决心,也看到时代的变化。至于现在这些风言风语,她建议把文章减下来,放在店里,让那些姑娘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