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他依靠的从来不是什么身外之物,所有的依凭全是靠自己脑子得来的,就算出了什么事情,只要我的脑子不出事,那就没有什么额外的问题。
想要获取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事情,注定要付出一些代价不是吗?
操作过程倒也简单,只需要将咒具埋入自己体内即可,所要条件只有一个,意志清醒。
说来也好笑,他没有怕什么,反而森湛业一脸担忧,时不时拍拍自己的肚皮,想象场景,经常把自己吓一跳,然后又忧愁成老妈子,跑到小厨房去股弄些吃的,美名其曰补一补,降降压。
出于条件与医疗水平的限制,麻醉剂量并不大,当时还由于找不到合适的值得信赖的医生,所有的麻醉,手术的开刀与缝合都由我自己动手,湛业只需要找好地方,放进去,辅助我缝好伤口,然后退出去,不至于让他看到我这幅惨状,就好。
要说疼吗,确实挺疼的,特别是翻开自己腹部的时候,看到自己内脏,有股十分诡异的感觉,咒具放入身体就开始火烧般疼痛,从腹部,一直蔓延至全身,甚至于每个指尖。
据森湛业回忆,我当时满脸冷汗,满嘴喊烫,但是浑身冷的跟个冰块似的,他还要控制住我不要随意翻滚以至于把伤口弄破裂。他死活不肯出去,生怕我死里面,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挺了过来,得到的却是反转咒术不完全版,没有那么强的修复力,连速度也要打折,但是最值得吐槽的就是,我这种人居然得到了反转咒术,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开了这等玩笑。
要是脑海中的那个人得知了这种消息,不知道会不会哈哈大笑起来,又再一次嘟囔起一些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