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护送,因为本身作为诱饵,失败了也无所碍事。
夏油杰听闻此言,原本还在脸上挂着的笑容僵硬了,缓缓地将头低了下来,露在外面的手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攥成了拳头。“那理子妹妹的牺牲岂不是毫无道理,毫无价值可言。”
“不至于说是这样。”森鸥外回答道,“如果真的有另外一个星浆体存在,那么天内小姐就是给那位不知名人士抗了灾,让天元大人顺利地中断进化。如果是另外一种情况,至少也证明了天元大人时间的不准确性,消息需要更新了。”
夏油杰沉默不语,抬头对视上了森鸥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话语。
“杰,这是事实。”森鸥外盯着夏油杰,一字一句地跟他说清楚,“这个局面就是在说明天内理子的死亡是有用的。”至少比她活着让你们叛逃或者被上层怀疑来的价值度高。
两人之间可谓是剑拔弩张,互为相反的理念在猛烈地冲击着二人的情感与理智。
五条悟受不了这个氛围,一脚插在了两人之间,“好了!”他将夏油杰连拖带拽地远离两人的视线范围。
森鸥外揉了揉眉心,向硝子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杰,有问题。”
“?”听闻此言,三个人一齐转头看向了森鸥外,本来还有点在不愉快的夏油杰注意力也立马偏转过来了。
“什么意思?”
森鸥外叫人送上来一张纸用以跟他们描述现状。
“从我们开始出的任务起,就有人在明里暗里地在针对杰。”
“一开始的伽椰子,到那个小男孩,再到幻境里那个男人。”
“特别是那个男人。”森鸥外画了个圈强调了一下,“按理来说,我观察以及事后查证了一下,被强行分配在一起的基本都是坐在一块的五个人,可是那个男人在幻境触发前跟我们隔着两个座位。”
“他,根据原则,绝对不会匹配到我们的。”森鸥外看向夏油杰,眼里带着一丝不解,“而且那个男人的邀请函事后调查是有人暗中送过来说是能够完成他的美梦,在他的家里,在他家人的骨灰盒旁边发现了他的遗书,说明他早有预料可能死亡。”
“幻境里,你担任的职位,是主角。而且还是杀人的主角。”夏油杰一愣,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手,如果不是他们反应灵敏,鸥外又有应对之策,他怕是真的要体会到什么叫手刽好友。
“更进一步,幻境,如果我当时被你杀死了,再加上那个噩梦幻境,它试图在加深你的恐惧与深化你的心理阴影。”森鸥外深深看了夏油杰一眼,“不要反驳,我和悟听到了你的话语,它在利用你家庭对你的排斥对你心理施压。”
“在那个男人的梦中,对于一个死意已决的人来说,绝对不会出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他。”
森鸥外看向夏油杰和五条悟,“如果我死了,杀人的任务就在你们两个身上,以你的性格怕是会直接担下这个责任,悟怕也是不会太过反驳。”毕竟他一向听你的话。
“三重打击,两重死亡,逼迫的就是你。”森鸥外的话似几只穿心利箭穿透了夏油杰的心。
“等等。”夏油杰忍不住了,“我一直和你们在一起,为什么会觉得的是我?”
“因为只有你,会在意死亡这件事情啊。”森鸥外说。
他和硝子都见惯了尸体,见惯了咒术师的死亡,自然对这些不会有太大感觉。至于五条悟,他只在乎他认识的珍视之人,至于其他的,怕是跟路边经过的蚂蚁差不多。
“这中间唯一的变数,就是我。”森鸥外起身,走向了夏油杰,酒红色的眼眸紧紧盯着他狭长的狐狸眼,充满着好奇。
夏油杰被盯得后退了一步,这人不仅眼睛,身体都凑上了前挨着他,身高不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