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咒术师经过的每寸土地都由咒灵啃食干净了他们生存过的痕迹。
“嘛嘛嘛,就算你们这么说,但我们没有找到一点有外人存在的线索啊。”警察挥舞着警棍将这群大胆狂徒赶到了一块,他们接到举报,有人在这里自相残杀,如今早已血流满地。
到处都能找到人类的断肢,又或者为数相比较小的尸体。
至于他们所谓的有人教唆,哪怕是监控也没有找到一点外人过来的迹象,只有他们无故举起镰刀砍向同伴的景象。
而证人,就是偶然间来这里采风收录新闻,却被困在这里因为恐惧不敢出现的记者。
“他们估计是误食了什么毒蘑菇吧。”一位高级警官说道,他是被上面因为这场特大惨案而紧急调用过来的,早上他还在京都呢。
此时一位村民听到熟悉的声音震惊地抬起头,用不断颤抖的手举向了他,口中不断尖叫又偏偏说不出什么事情来。
“你在干什么呀,先生,袭警可是重罪哦。”他将那人的手强行按了下去,抬起了一直被警帽遮掩的脸部,此人正是二重作柚介。柚介笑眯眯地给人带上手铐将这位杀人犯以及意图袭警的分子压上了警车。
整个村庄因此登上了全日本的新闻,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偏远却又残忍的山庄,后面甚至还有专门的纪录片,几个被困在此地的记者用他们的笔和摄像机记录下了这群人的一举一动。
将用来祭祀的假黄金当成了真的,又因为愚昧的思想企图奉上人命的祭品获得真黄金。
愚昧,愚蠢,可笑成了这个村庄的代名词。村庄里的人只能呆在这一亩三分地,只要他们无法摆脱他们的身份。只要这个村庄依旧存在,他们就会背负着这个耻辱一辈子。
而另外一边。
夏油杰脸色难看,“你说什么?”
他和森鸥外现在对立着,手被强迫放到了森鸥外的脖子上。
“我说,杀了我。”森鸥外歪了歪脑袋,酒红色的眼眸柔情似水,如果不看动作与言语,在外人看来大概是在跟情人讲话。手上青筋毕露,虽然是个主职拿手术刀的脑力派,但是手劲毋庸置疑,直接牢牢钳制住了夏油杰的手腕不让其退缩。
夏油杰脑袋发疼,虽然不至于就这么被压制住,但总不能真的直接扯断森鸥外的手腕让他放自己出来,可是他也干不出手刃好友的事情,更别说还有之前幻境的阴影。
他觉得森鸥外真的在发疯。
“我总得为你的失踪找个借口,所以,尝试杀了我,让我的身体上留下你的咒力残余。”森鸥外晃了晃脑袋有些不满他的迟疑。
“要不这里吧。”森鸥外见夏油杰迟迟不动,叹了口气,将手移到了自己胳膊上,虽然假了点但也能糊弄过去。
夏油杰觉得此刻有些骑虎难下,他不相信森鸥外找不到其他更为方便简单的方法,这人存粹就是想唤起自己的阴影或者在这之后又想借此机会做些什么事情。夏油杰真的觉得自己头发都要掉了,他转头盯着旁边两个过来看热闹的人沉默不语,用眼神拼命示意赶紧来救场。
一双狐狸眼愣是做出了十分灵动的表情。
硝子眨眨眼,含着颗糖对夏油杰无奈一耸肩,十分干脆利落且无情地地转过身,无视了夏油杰渴求的眼神。一旁的五条悟眼神也飘忽在了一边,森鸥外下的决定,可谓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强行有外人插手,他估计也会被牵连一起。
他并不是很想再被切了包/皮之后又被威胁下半身,谁知道森鸥外又会盯着哪个部位。这等被人重视的幸福还是夏油杰一个人独享吧。
森鸥外盯着夏油杰看了半天,确定这人不会对自己下手,只好撇了撇嘴将这人的手臂放了下来。夏油杰刚松一口气,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