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陈静输得最多, 其他三个人似有所获。
看着失去的那个杠上花,陈静很心疼。
她网络游戏玩得还行,但对于牌类这一块,好像一直在碾压她的智商, 无论是之前的斗地主还是这个南方麻将。
又新一轮牌上手。
陈静冷静地码着, 认真看着桌面的牌。
她认真的样子是真看出她的认真, 橘色光线下皮肤白得宛如瓷玉, 码牌时, 指尖纤细,白皙,手腕细细。
她打牌,赏心悦目。
傅临远站在她身后, 指尖夹烟,狭长的眼眸看着她码牌。
他牌技摆在那里, 总送钱显得刻意, 但换陈静来,就顺理成章。他指尖轻轻弹了弹烟灰, 端起酒喝一口,酒液滑入喉咙。
喉结隐隐有一个红印。
是陈静情/动时,亲的,她还张嘴咬了。
陈静觉得这局能赢,毕竟这个牌看来挺可以的, 她抿紧唇, 愈发认真,并且认真看着他们其他人打的牌, 以防错过任何一个碰的机会。
傅临远见状。
唇角勾了勾, 他俯身在她耳边道:“不用碰。”
陈静捏牌的手一顿, 她正想问他为什么,傅临远已经直起身子了,徒留了耳边淡淡的热气在,陈静心怦怦直跳,她抬眼看了眼桌面,才把往外拿的牌往回收,她放弃碰这个三索。
但也因为这样。
新上的牌让陈静有点慌,不知如何打。
傅临远在一旁掐灭烟,俯身拨开她无所适从的指尖,给她重新码了牌。陈静安静地看着,他这样俯身,领口散发着淡淡的香味跟烟草味,余光里他冷峻的眉眼,侧脸,以及那修长的脖颈。
陈静收回余光,冷静地看着牌,认真地听着。
屏去其他的念头。
大概吧。
跟他/上/床,偶尔会上/瘾。
他每一次俯身,在对面的宴珣都看到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
一圈牌打下来,陈静总算赢了几局,全是他们三个放水以及傅临远的点拨,每一次赢,陈静推牌,眼睛都亮着,于是让他们更愿意放她水,偶尔放一次让她开心开心。但今晚最大的赢家还是赵行。
结束时。
陈静去洗手间。
宴珣起身,抿着酒,看着陈静的背影,站在傅临远的身侧,眉眼微扬,“有这么一个秘书在身边,任何男人恐怕会心动吧。”
傅临远抽着烟,睨宴珣一眼,没应。
宴珣眯眼看他,“你别装,我看到了,你有次收手时,直接按着她的腰——”
傅临远嗓音低沉:“错手而已。”
宴珣似信非信。
但怎么说呢。
傅临远确实除了打牌时,其余时间看起来都不太好接近,跟秘书之间也是,何况他这个人,向来是那种被撩被追的那种,要说对谁主动,倒是没见过。或许,是他想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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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陈静也喝了几杯酒,不晕,不过人有点浮。她踩着高跟鞋走进洗手间,正好遇上赵行带来的女伴。
他那位女伴从隔间里出来,拨着头发,看到陈静,冷冷一扫。
陈静没当回事,她走到洗手台洗手,那位女伴盯着她冷白色的皮肤,咬咬牙根,转身出去。
陈静洗了手,撑着洗手台发会儿呆。
好一会儿,她才出去,拐出去陈静看到傅临远靠着墙,在抽烟,而赵行那位女伴站在他面前,跟他说话。
她是挺腰挺胸那种。
妩媚十足,仰头笑意盈盈,完全没对着陈静那冷冰冰的样子。
傅临远狭长的眼眸微眯,神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