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没有一家能吃到一样的味道,她特别想念。
陈静一口气吃了两碗。
肖梅还质疑地问道:“那么好吃?”
陈静点头。
肖梅说:“那以后天天做。”
陈静:“妈,你饶了我。”
肖梅笑起来,她头发也掺着些许白发,父亲去世的时候长出来的,这几年无论怎么拔都还是会长,后来索性就不拔了。
她起身给陈静拿睡衣,推她去洗澡。
吃得太饱,陈静揉揉肚子,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她穿着旧睡衣擦着头发出来,肖梅坐在沙发上给她煮红糖水,她抬眼问道:“今天该来姨妈了吧?肚子疼不疼?我拿了止痛药。”
陈静点开。
他指尖把玩着烟。
妈,你真是......”
顿了顿。
肖梅一愣。
“说吧,我听说你上司就很优秀,对吗?”
她从入职那天起,就把他置顶。
陆臣:她家乡在哪?我要去找她。
他无奈,笑笑,走下楼梯。
肖梅隔天仍精神抖擞地起来,下午买菜。陈静睡得晚,困,她迷迷糊糊地听见门铃响,于是起身,披着件外套,走去开门。
他咬着烟,领口微敞,睨她一眼。
在吹风机的呼呼中,一搭一搭地说着话。
肖梅眉眼一开,“老天开眼啊,肯定是你爸爸在天保佑你啊。”
心想。
陈静点头。
肖梅走进厨房,说道:“我现在就不爱你跟他,之前是我瞎。”
傅临远手插进裤袋,取下烟在烟灰缸上轻轻弹了弹。
她摁灭屏幕。
傅临远不动,只轻轻地搭着她肩膀,道:“怕就进屋。”
肖梅放下菜,说道:“就是,你在傅恒那样的公司上班,见到的肯定都是精英,比他强的肯定多,我谅你也不会那么没眼光。”
“看吧。”肖梅看过傅恒的资料,也看过傅临远的相片,那是一张在峰会上的相片,他靠着桌子听人说话,眉眼冷峻,不显山不显水。
陈静没收,只回他:我请的车。
陈静:“不会跟他的。”
他拿出来,随意点开。
微顿。
沙子溅起。
门外。
吃了赵医生的药。
傅临远就靠着墙看着。
是陈静刚发的新年朋友圈。
今天年二十五。
陈静靠着厨房门。
砰。
这么晚睡。
傅临远咬着烟,偏头看她一眼。
陈静:不必。
沉默。
安静。
周泊伟:可我搭了,也让我分担点。
擦着头发。
傅临远的头像。
继续整理那些花儿。
“新年快乐。”男人嗓音低沉,回道。顾呈走回来,递了两根仙女棒给顾琼,顾琼站直身子,拎着两根仙女棒靠着栏杆看他。
周泊伟又发来:既然这样,那过几天请你吃饭。
陈静回屋,把花整理下,放进花瓶里,随后她拿起手机,想给拍个照片,却看到周泊伟发来的微信。
陈静微顿。
肖梅昨晚把枯萎的一束向日葵给扔了,说今天要订新花。
傅临远眼眸在相片上看一眼,没回陆臣的问题。他把手机放到一旁桌上,顾琼再一次靠上他的手臂,玩转着仙女棒。
顾琼靠着他手臂,道:“傅临远,时间过得很快。
她不敢置信:“真的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