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
现在这毛刚长齐了,又要去作死,她赶紧使劲拽住绳子。
哈士奇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开始趴在地上刨土,它主人电话响了,瞄一眼看狗子没跑就专心说事了。
刘缘蹲在旁边,就看着那傻狗刨了半天不知道刨出点啥来,用爪子往自己嘴里塞。
刘缘有点好奇,难道是学生们扔的骨头之类的吗?
凑近了才发现,那是一坨五谷轮回之物。
刘缘感觉被恶心到了:这傻狗是个智障吧?
好歹是个人类的灵魂,刘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跑过去伸爪子拽拽姚玉兰的裤子:你可管管你家狗吧,没法要了,已经是一只脏了的臭狗了!
姚玉兰正说着事儿,感觉裤子被大力地拽了两下,一低头感觉自己头都要被气晕了:“姚多多,你干什么呢?!!!”
刘缘感觉自己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和这只傻狗在一个空间里待着她觉得自己的智商也会被拉低,看了一眼正被骂得呜呜叫的狗子一眼,刘缘跑去山坡另外一边了。
正好看到有孔子像,是个坐着的石像,前面还有一张石桌子,刘缘跳了上去,挺好,台面被晒得都有些温热了。
刘缘趴下来,决定让先贤来涤荡一下她被傻狗污染的心灵。
太阳暖融融的,刘缘趴着趴着就困了,正迷糊间,听见有说话声由远及近:“哎,你觉得我复试能过吗?这正好有孔子像,要不我拜拜吧,不过我考的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拜孔子能有用吗?”
刘缘睁开眼睛,跟一个正打算鞠躬的男生大眼瞪小眼。
刘缘:我不知道马哲方向拜孔子他老人家有没有用,但是你拜猫猫是肯定没用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