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为难地开口劝导起顾念来:“你还小,不要走错了路。”
顾念闻言笑了起来,见出了超市后路上没什么人,笑吟吟地拿了盒安全套在徐文生面前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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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看着徐文生迅速泛红的耳根,不由好奇他有没有遇到过什么难缠的学生,要是他的学生猛烈追求他,他是不是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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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生瞧见了顾念眼底显而易见的戏谑,难得地生出几分怒气来,伸手一把将她手里那盒安全套夺走。他板起脸怒道:“女孩子要自爱!你才十八岁,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顾念眨巴一眼,疑惑地问道:“我成年了,平时很注意做安全措施,有固定的性伴侣,从来没有出去和别人乱来。我哪里不自爱了?古人都坦坦荡荡地说食色性也,老师你一个二十好几的成年人不会比古人还要封建吧?”
徐文生一时无话可说,手里捏着那盒安全套,还给顾念也不是,不还给顾念也不是。
顾念没让徐文生为难太久,笑吟吟地把自己花钱买的安全套拿了回来。
“……他不会和你结婚的。”
徐文生还是忍不住提醒。
他知道她和谢锦临走得近。
顾念听后乐不可支,满含笑意的瞳眸亮晶晶的,仿佛漾满了好看的星光。她个头不算矮,不过出门都化偏清纯系的淡妆,微微仰起头看人时格外乖巧软和。
“我也没想和他结婚啊。”
谢锦临语气不悦地问。
“——真爱也一样哦,老师。”
这大概是普罗大众听说徐文生的家世后应有的反应,她们这些普通人对天才的人生际遇总是忍不住惊叹又羡慕。
偏偏现在很多企业都不爱招三十五岁以上的员工。
张姐孩子初中了,除了学费不用钱别的什么都要钱。
谢锦临随手拿过顾念手里的购物袋,打开扒拉两下,轻轻松松扒拉出几盒包装各异的安全套。他忍不住吐槽:“你买的都是什么奇怪味道?上次用那个薄荷味谁说受——”
徐文生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载着顾念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她当初刚知道徐文生背后有个什么样的家庭时也一样。
徐文生沉默。
顾念抬起手用指节敲了敲凉冰冰的车窗,弯着唇角自夸起来:“哎,怎么办?我长得可真好看!”
期间不免提到刚才顾念遇上的徐文生。
谢锦临挂了电话。
顾念轻轻地笑了笑,侧头看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嘴里随意地回道:“徐老师可是生在学霸世家,家里出了好几个教授的那种,爷爷那一辈还有院士来着。”
得知人家年纪轻轻就是名校导师,张姐咋舌不已,忍不住推测道:“家里肯定有门路吧。”
说话间,顾念已经走到来接她的车旁,笑靥如花地挥挥手朝徐文生道别。
他一向都是这态度,只要他自己有需要,不管几点顾念都要出现在他面前。
顾念还反过来劝徐文生勇敢地去试着谈恋爱,不然再过几年他可就三十岁了。
国内是个人情社会,很多时候光你自己有本事还不行,想出头最终得看你关系硬不硬。
张姐本来听到顾念叹气还以为她是在为什么事犯愁,听到后半句话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对的哟,我们念念这么好看,该怎么办才好?”
天忽然飘起了雨。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生来就什么都有,永远能享受最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