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阿丰声音故意大了些:“哦?礼礼真的想听吗!”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虞礼依旧努力配合:“……想!”
于是阿丰声音更嗨了:“好好好!既然你那么想听,那我就给你讲讲吧!”
“……“
然后接下去的路程就一直在被迫听阿丰大哥讲冷笑话。
还都是那种过时了的冷笑话。
虞礼听完最后一个关于“下水道堵了”的尴尬段子,下车后感到十分的头昏脑涨。
脸也有点僵,主要是干笑了太久,表情做累了。
……忽然理解了为什么半路江霖一言不发地拿出耳机戴上这个行为。
江霖看着她埋头就往教学楼方向走,都快走到楼下也没反应过来,不得不伸手拉住她背上的书包。
对上她迷茫的眼睛,江霖扯了扯嘴角:“买胶带啊。”
啊…对哦。
虞礼想起来车上说的事,忙掉转脚步改朝超市那边去。
江霖说要买瓶罐装咖啡,也跟她一起去了。
虞礼很少见他喝咖啡,下意识问昨晚没睡好吗?
“嗯,”少爷面不改色地颔首,“老谢半夜说作业写不完了,我辅导辅导他。”
半句不提首先他们一起打游戏到半夜的事。
结果大早上在没什么人的学校超市里,还真遇上了谢楚弈。
他旁边还跟着邹茵,两个人挽着手在货架前挑巧克力,看上去感情保持得不错。
江霖站在他们身后,故意压低嗓子,沉沉地咳了两声。
在学校里见不得光的小情侣立刻条件反射地松开手,一副做贼心虚地样子回过头,见是他们,谢楚弈瞬间松了口气抱怨:“吓死人啊少爷!”
邹茵也拍了拍胸口,重新挽上男友胳膊,换上元气的笑容跟他们打招呼:“学长学姐好!”
虞礼在学校里一直被喊妹妹,难得被叫一次学姐,很开心地弯起眼睛。
见江霖去饮料区挑咖啡了,谢楚弈冲他喊道:“给我也拿一罐,感谢少爷昨晚陪我上了那么多分,今天咖啡我请好吧!”
江霖:“……”
虞礼歪了下头:“上分?”
邹茵说:“就是游戏里一直赢的意思吧,赢得越多加的分数就越高嘛。”
作为一名相当通情达理的女友,她对谢楚弈爱打游戏的喜好从来没意见,甚至每次谢楚弈说要去打游戏的时候,她还会体贴地特意不在这段时间内打扰他。
江霖本来拿了两罐焦糖拿铁,忽然把其中一罐放回去,转而抓了罐无糖美式。
把美式塞谢楚弈手里,江霖皮笑肉不笑地看他:“打完游戏也学习了很久吧。”
谢楚弈感受到了他的暗示,硬着头皮点头:“……对啊。”
如果所谓的“学习了很久”是指他哀求了很久少爷借作业给他抄的话。
江霖回头给了虞礼一个眼神。
意思是,听到了吧,没骗她吧。
某些方面非常单纯好骗的虞礼:“我觉得先写作业再玩游戏比较好。”不然玩的时候总会挂念着学习任务没完成,玩得也不开心。
江霖“嗯”了声,带她去找透明胶带:“下次我提醒他。”
谢楚弈:“……”
结完账后,刚出超市门口,邹茵眼尖发现不远处正朝这附近走来的教导主任。
于是连忙跟男朋友匆匆道别,装作自己一个人来买东西的样子,拿着瓶果汁若无其事地先一步回自己教室。
高一高二教学楼是同个方向,为避免被恐怖的教导主任看出端倪,同时也出于有鬼的心理,谢楚弈故意在超市门口多停留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