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做不仅可以减轻痛意,还能帮助药效吸收更快。
吹完后她重新直起身,诧异地发现江霖脖子好像莫名红了。
不止脖颈,连带着耳根也仿佛浮有热意。
江霖胸腔鼓噪得厉害,心脏跳得极快,几乎都要冲出嗓子眼。
我靠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
心里乱七八糟的还没想完,虞礼忽然歪了下头。
“诶?”她口吻听起来只有担忧,“……你是过敏了吗?”
说着就开始去检查药膏纸壳外标注的那些成分。
江霖:“……”
心脏是跳回去了,就是有一口气忽然提不上来。
……难道是他太保守了??
再三确认了他没过敏后虞礼才放心地去洗手。
江霖一个人靠在沙发背长长舒了口气。
在车库等了半天的阿丰坐不住要来看看他们什么情况、这么久都不上车,不会还在闹别扭吧?
一进客厅就看到小少爷衣衫不整地瘫在沙发上仰望天花板的模样。
阿丰默了默,忍不住委婉提醒他:“阿霖啊,就算是在家里,你也还是得矜持—点。”
家里还有礼礼呢,起码衣服得穿穿好吧!
江霖一把将露着半边肩膀的衣服拉回来。
到底是谁比较不矜持!
……
周日的车流量特别大,尤其是这个时间门段。
在街上被堵得寸步难行时,阿丰搭着方向盘哎呀了声:“也不知道等你俩过去还有饭吃没。”
这话是很明显的废话,带有强烈的没话找话意味,江霖都懒得理会。
阿丰皱了下脸,故意把车里的音乐声音调大,结果依然不见有人搭理自己。
虞礼低头看着手机,这会儿终于有时间门查看下午收到的那些消息。
基本上除了江霖发的以外,其余二十几条就都是来自纪尧良的了。
怎么能一个人自言自语这么多啊……
她不太理解地点进去,逐条看下来都是不重要的消息,比如问她假期准备去哪儿玩、询问她个人喜好等等之类话题。
明明不熟悉却要问这些,虞礼觉得对方边界感不太强,心里其实不怎么舒服。
好在中间门纪尧良把她发的转账收了,不然他要是一直不点,她真的会觉得累。
虞礼犹豫着该怎么回复对方,江霖忽然靠过来,俨然似乎憋了很久的语气明知故问道:“是那个纪什么的?”
“嗯…纪尧良。”虞礼索性把屏幕转给他看,本意是让他看眼备注的名字。
江霖发挥自己—目十行的功底,趁机快速扫过这—页的聊天记录。
全是对方发的。
江霖忍不住冷笑:“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微信才加上几个小时就敢约人出去玩,之后还得了!
后座顶灯并没有开,昏暗的环境下,虞礼没察觉身边人不好看的脸色,反而苦恼地向他求教:“我该怎么回复比较好呢?”
江霖顺着自己心意直说:“删了他最好。”
虞礼:“……啊?”
那岂不是很……失礼吗。
“啊什么,钱都给他了,”江霖拧眉,“再说留着不删你还想给他机会?”
她顿感茫然:“什么机会?”
“……”
单纯到让他语塞,毫无防备之心,她到底是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江霖不得不—字一顿点破:“很明显,这货想追你。”
说这话时他身体有意朝她倾斜,声音也压得比较低。
阿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