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乖巧而又可怜。
如果不是他刚刚捅得那刀极快，沈暮序几乎就要觉得他真的是只无害的小兔子了。
沈暮序的指尖轻轻挑开他微蜷的掌心，拿出了那柄匕首。
匕首冰冷，刀尖上还留有丝丝血迹，玫瑰花纹妖异，隐约闪动着红光。
沈暮序月灰色的眼瞳愈来愈暗沉。
像是真的像，不过确实不是同一柄，倒像是同一对。
“欸，绿姐，这匕首怎么和老大的是一对啊？”
乔绿刚拿着枪回来，就被问题给包围了。
“对啊对啊，这把匕首第一眼看上去，我还以为就是老大那柄匕首。没想到......”
和乔绿前后脚，顾涵也踏进了监控厅。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道神域这是什么意思？”顾涵喘着气，摸掉额头上的汗，“不过那柄匕首真的是江澈的，神域的初始‘礼物’。”
乔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顾涵，缓和脸色后，才开口道：“老大那把，也是神域的初始‘礼物’，可能是巧合？或者......”
乔绿像是想到了什么，没有再说下去，脸色倒是变得有些奇怪。
其它审判官也都心照不宣的对对眼色，如果非要说有什么，那就只有三年前那场联合审判了。
所有参与那场审判的审判官都被抹去了记忆，而且沈暮序自从那场审判之后，就性情大变。
如果说江澈和那场审判有什么关系......
沈暮序将匕首放在了另一边的床头柜上，指尖顿了顿，又转头看向江澈青紫的手腕。
他冰冷的眸光微微闪了闪，伸手扯下纱布，在青紫的伤处绕了几圈，又处理了其它的几处伤口。
“what？‘那位’这是在干什么？帮主播处理伤口？！”
“不是吧，难道真的给老婆□□成功了？”
“咝，不过看着‘那位’对这方面也没啥兴趣，也许只是对手的友谊包扎？”
“不知道啊，反正这cp我嗑了！”
沈暮序在做完一切后，扫了一眼江澈的脸，冷淡的眼神中看不出什么波澜。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鬼使神差的，沈暮序伸手轻触到江澈脖颈上的血痕。
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沈暮序很快就收回了手。
下一次审判还有八个小时。
沈暮序冰冷的眼神略过江澈的脸，站起身。
——
晨光斜映入窗户，落在地面。
江澈微微睁开了双眼。
头还很晕，地面硌得人后背生疼。
江澈皱眉，忍着浑身的剧痛，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他看了看手机的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一觉睡了这么久，还睡得这么死。
要不是昨晚他熬过了那三十分钟，现在早就被射成筛子了。
江澈打开系统控制板面，简单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生命值，发现现在堪堪只剩15％。
他轻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攒到三十，昨晚一个晚上又被打回原形，现在肯定又是在“死亡乐园区”待着了。
江澈等到那阵剧痛差不多消散以后，才从地上起来，眼神略过自己的手腕，突然发现了那块纱布。
江澈的眉心微微一蹙。
奇怪，包扎过了？那其他地方呢？
江澈坐在一片狼藉的床边，检查了一下比较大的伤口，发现那上面都已经覆盖着纱布了，甚至有的地方还涂抹了药水。
江澈怔愣地看着渗着血的纱布，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沈暮序要这么做。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