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看过,需得放在乾坤的坎六的对窗位,如此补足他的八字,顺满财。
容云阁的窗桕开的不同,按照这样来算,就不能放在之前的位置,要走坎六对窗,需得摆在和从前屋子位置相反的对面了,应当是随行小厮整放的,镂空青玉鹿的位置正挪放对面。
看样子的确是从前在他房中伺候的小厮收拾的。
这位白得的妻子江氏,果如她所说没有碰过他的任何东西,无论是否私人。
桌上放了些小包,似乎是她早间出门买回来的东西,并未整理,就放在那,包裹得很严实,看不出来是什么。
姗姗来迟给母亲请安,有心情收拾自己,上妆换衣,反而没心情收拾桌上带回来的东西?
刻意交代房内丫鬟不要动,摆在桌上最显眼的位置,故意让人放给他看的吧?
未免花招太多了。
揣想到她的用心,闻衍的脸比进门时要冷漠几分。
冬春冬红见两人一起回来,进门问江映儿是否传膳?
江映儿先喊问,“夫君...”
闻衍立时起身,冷冷道,“你自个吃吧。”抬脚离开。
徒留下丫鬟们打量着又受了冷遇的少夫人面面相觑。
江映儿面上抿了抿唇,闻衍离开,她心里说不出地松了。
“传膳吧。”
对着闻衍用膳,拘束得很,他走了,正好乐得其成。
冬春冬红等一干仆妇下去端膳,江映儿连忙让丹晓把调理身子的药收到内间,用不起眼的瓷瓶妥帖换装起来,不要让人看见。
适才回来忙收拾赶去清韵汀,给卢氏的药材倒是打整送了出去。
她的还没有归整,特地放在了桌上,嘱咐冬春冬红和仆妇们不要动,说这是双亲给她的私物不用她们收拾,等她回来自个打开。
冬春冬红都是闻老太太的人,决计不能叫她们知道了。
适才出了清韵汀闻衍那么快就跟过来,除却他人高腿长走得快,江映儿一路上揣测他应当是有话要问,闻衍不开口,江映儿也不打算先开口。
多说多错,他真要问什么,斟酌着捡些合适的回就成了,敷衍过去,但不能让闻衍看出敷衍的态度。
进门时,桌上的药还摆着,江映儿心里才是真的捏了一把汗,怕闻衍翻拿问起,这是什么?
好在不知又是什么地方招他不爽了,没什么缘由的,沉着脸就又出了门。
丹晓手脚麻溜,“夫人,都放好了。”
江映儿点点头,面不改色坐下用膳,膳后兑水吃了颗在烟江路鲁郎中开给她的补身药。
闻衍短时辰内不回来,卢氏那边也不叫她,昨夜不得安枕,江映儿便休憩了会。
睡前她叮嘱,“若是婆母和夫君有传唤,即刻进来叫醒我。”
“是。”
上塌并没有立马睡着,脑中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说来也巧,回门探望双亲之后,江映儿在留意赚钱法子的同时,心里还挂着一件大事,那就是她的葵水,体弱不易受孕的事。
想着找郎中看看身子,为防之后闻衍与她行房,她身子迟迟没有动静,闻老太太找人进府给她把脉,瞒不住,那么爹爹和阿娘....
她和丹晓初来乍到不知道医馆的去处,问了路人,有人跟她指说在烟江路有位神医,江映儿就去了。
排队求医是真的多,之所以那么快能看病,也正因为致仕的太医院判鲁郎中,是从前跟江游交好,帮江映儿看过身子的那位太医。
恰逢庆日朝廷休沐,鲁郎中的儿子小鲁太医从汝阳回来探望鲁老太医,在人群中认出了江映儿,带她走后门进了医馆。
旧相识不必多言说病情,鲁老太医给她把脉,新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