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就酸涩的厉害。
恼人至极。
烛火在此时被风吹得荡了一下,门被人推开,谢望疏抬起头,还未看清来人,金色的神术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身上。
钻心挖骨的痛处弥漫在全身,谢望疏蹙着眉,第一时间藏起了桌上的玉佩。
“阿疏,你是不是真的想我亲手在神祇面前审判你。”谢望轩悲天悯人的容颜沉下来,在烛光的映照下,有一瞬错觉似是披着教皇皮囊的恶鬼。
谢望疏在这个时候才突然想起来,他与谢望轩两人身为双生子,自小就存在着共感。
从前只要谢望疏有任何出格之事,谢望轩即便忍着自己身上的痛,也会用自己来责罚他。
谢望疏眼眸阴郁起来,这么许多年,唯有这一刻他深刻的憎恶起了这种恶心的共感,“你感觉到了?给我忘记听到没有…你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阻止我,你也沉溺进去了是吗!”
如今的谢望疏哪里还有半分看兄长笑话的念头,他早就忘了当初将奚依儿当做道具戏弄谢望轩的想法,此时男人的心中只埋着深沉的恨意。他好不容易才哄着圣女给自己亲了几下,谢望轩分明已经得到了奚依儿的在意,他凭什么还能分享他费尽心机求来的奖励。
他恨不得将奚依儿紧密的藏起来,谁也不想给谁看,想让圣女只看着他一人,想要女子被欺负的可怜可爱的模样只有他一人得见。
谢望轩什么都没做,假情假意,假模假样的伪君子,他怎么敢沉溺于他舔.着圣女尝来的甜美。
“谢望疏!”无形的咒文抽打在谢望疏的身上,谢望疏的身躯被神术击中,撞上身后的窗户,有一瞬间心中泛起了狠厉的杀意。
他拔出墙壁上的长剑,一剑刺在谢望轩的肩上,相似的疼痛同时在他的肩上升起,可他的力度却半分不减。
皇子探出手,重重扯下教皇藏于衣摆内侧的香囊,冷嗤,“你倒有脸斥责于我,你敬仰追随的神明,知道你收下了圣女亲手绣的香囊,还日日佩戴吗!”
“是你心思污秽,才会!”教皇冷着容颜,剖开胸腔的疼意却无法压下胸腔内被扰乱的心神。
教皇向来可以不在意从谢望疏那里传递来的感官,于他而言,那些不过是加剧了他对人类污浊情绪的厌恶。可令他今日情绪波动剧烈,甚至让几乎从不离开神庭的教皇深夜入宫的,并非是对谢望疏罪孽行径的厌恶,而是…
如谢望疏所言,他竟然在那时未曾第一时间惩戒他,而是…神思不属,身躯发烫…
谢望疏过分沉浸,唇上的每一处细微的感官都被他回味的铭记,令被迫与他共感的教皇也仿佛能够感受到女子无力的抗拒…津液的甜美。
若只是如此,谢望轩或许还不会这般恼怒,令他心中真正心生慌乱,失了分寸的是…他那时,偏偏脑海中代入了一个最不应该亵渎的人。
“谢望疏,我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你。”教皇嘴硬着,神色已经快要偏向阴沉,想要令自己的弟弟永远安静,不要扰乱他的心神。
“下次你给我赶紧自残听到没有,不许想她,一点都不许去感觉回味,你若是敢偷偷意yin她,在脑内轻薄于她,下一剑就不是刺入你肩膀了!”谢望疏还痴心妄想着下一次,满脑子只有让教皇不许来共感他珍贵的宝物。
“谢望疏,你真是罪孽深重,死不悔改!”教皇第一次这般情绪外露,恼怒至极。
“我说我那天为什么丢脸的那么有感觉,你这个伪君子也在偷偷享受是不是!”谢望疏塞满了恋爱脑的颅内只有不断烧灼的嫉妒。
两个相对而立,仿若站在铜镜面前的男子,不像是双生兄弟,倒像是两只恨不得啃噬彼此血肉的野兽。
谢望轩最终一身狼狈的走出了皇宫,即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