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司珩关上, 已经身在车里的苏惋后知后觉,隐约意识到哪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耳边响起关门声, 男人偏头声色不动地端详她,抬手用玉白的指腹轻按在她颈侧的薄红肌肤。
眸光渐沉, 性感喉结滚动几下:“我带了药膏。”
正想避开他清凉的指腹,突然听见他这么一说。
苏惋:“?”药膏?
不解地抬眸,“什么药膏?”
司珩从车里某个位置拿出一瓶精致小巧的药膏,磁哑的音质低沉浑厚。
“给你上药。”
苏惋脸蛋瞬间红透了,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 慌忙拒绝:“我没事,你别...”
谁知道他会不会又...
男人的瞳色深幽得令人心惊, “上药消肿消得快。”表面看着绅士清雅。
苏惋压根不敢再跟他对视下去, 晃头再次拒绝:“已经消了, 你先忙吧, 我走了。”赶紧要下车走人。
伸手打开车门, 车门被反锁住, 她扯动几下没能打开。
司珩静静地观望她故作镇定的小表情, 沉默不语。
被他盯得脊背快要发烫的苏惋, 抬手要把车门的锁开了, 手还没碰上就被男人攥住。
顺着白皙清瘦骨节分明的手背往上看, 只见司珩出挑的五官薄唇轻扯...
“先给你上药。”语气虽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苏惋被他锁在车里,转念又想,上个药而已,他应该不会真的乱来吧?
“那..行吧。”她应了下来。
对方才松开她的手,垂下明暗难辨的眸子, 长臂搭在方向盘上,准备驱车前往另外一处地方。
途中,苏惋还不知道他要开去哪,只说去一处僻静之地。
大概行驶了二十多分钟,车驶入一栋别墅,苏惋探头探脑的往外看,空无一人,确实够偏僻也够安静。
别墅里面能看出有专人负责打扫,风格奢华高雅。
一路走进去,她只顾参观别墅里的环境,直到进了一间卧室,门“咔嚓”声被反锁。
苏惋:“?”视线落在不声不响的男人身上。
很快反应过来,走到司珩身前想把他手上的药膏抢过来,“我自己来涂。”
他徐徐地把手高抬起,垂眸沉声道:“有些地方你不方便。”
苏惋听出他的意有所指,羞得跳起来势要抢到他手上的药膏:“不要,我可以的。”
对方听而不闻,右臂往她纤细的腰后一揽,她整个身子腾空。
“司珩!你放开...”苏惋哪里好意思让他给自己上药,最重要是怕他..不怀好意。
司珩仍旧充耳不闻,哑着声:“别乱动,我看看。”
她羞得不敢动弹,任凭他为她上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男人掀起眼帘,深邃的眼尾泛起猩红。
“药膏没了。”他的嗓音像要被烧哑一般,性感极了。
紧接着苏惋耳畔又传来司珩的低沉音,他说:“被你吃没了。”
卧室传来亲吻声,智能窗帘早已遮得严严实实。
桌面上放置着原本满满当当的药膏,如今空空如也。
等苏惋被他送回别墅里,已经是第二天,她的睡裙早已惨不忍睹,他还抱着她前去衣帽间挑选想穿的衣裙,仿佛一切在之前就准备好了。
挑的几件衣服也成了碎布,跟清矜自持没有半点关系。
她气哼哼的坐在床沿抱着手臂,现在才反应过来落入了司珩的陷阱。
情到浓时,在耳边低低告诉她,为什么要选在脚下的偏僻之地,还特意让佣人下班,就是为了